私下嫉妒的陰險小人!”
他的怒罵聲在屋子裡迴盪,手指幾乎都要戳到沈晚棠的臉上去了。
琴心等人都替沈晚棠覺得委屈難堪,可是她們都是做下人的,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開口替沈晚棠說話。
沈晚棠也不需要她們替自己說話,綁了楚煙洛的時候,她就早已預料到了現在這個場景。
她語氣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我是王府三媒六聘八抬大轎迎娶進來的,不是自己私自住進來的,我們的婚姻受大灃律法保護,世子想要我走,可以寫休書,但我沒有犯七出之罪的任何一條,世子這休書也師出無名。”
蕭清淵厲聲道:“你胡亂動用私刑,胡亂懲治我的女人,你德行有虧,就憑這個,我就可以寫休書休了你!”
“世子慎言,我不曾動用任何私刑,楚姑娘只是被關進了柴房裡而已,沒有人打她罵她。”
“你憑什麼關她?!就因為她說要賣了你的丫鬟?就因為她想要回屬於她的鐲子?”
“自然不是因為這些。我的丫鬟,旁人無權處置,我的鐲子,也不屬於楚姑娘,要回一詞,世子用的不妥。”
“那你到底為什麼要把她關進柴房?你難道不是為了洩憤?你覺得我只愛她一個,你嫉妒她,所以趁我不在,對她痛下黑手!”
蕭清淵簡直心如刀絞,他已經腦補出心愛的女子受了天大的委屈和傷害,而他姍姍來遲,只能看到一個遍體鱗傷的可憐姑娘。
沈晚棠沒有回答他原因,她安靜的等著柴嬤嬤。
片刻後,柴嬤嬤便把楚煙洛帶了過來。
楚煙洛身上的繩子已經解開了,她行動自由,一見到蕭清淵,她哭著撲到了他懷裡:“清淵,我還以為我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你怎麼才回來,我好害怕!”
蕭清淵一把抱住她,心疼的不得了:“煙洛,你沒事吧?你有沒有受傷?她們有沒有打你?”
楚煙洛很想說打了,可惜,她們沒打。
她要是說謊的話,蕭清淵怕是會檢視她的傷勢,可她身上沒有任何傷,只有昨夜跟袁錚歡好的痕跡,所以身體是絕對不能叫蕭清淵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