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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上官龍再要反對,豈非自討沒趣?他五官皺得好象個曬乾的苦瓜一樣,縱使萬分不甘不願,也只好有氣無力地頹然道:“多謝王……”
“王爺,王爺可在這裡麼?”上官龍話尤未畢,忽然有人邊呼喝著邊大踏步闖入花廳。後面還跟著幾名曼清院的護院。席間眾人下意識地同時抬頭望去,卻見正是剛剛升任了洛州刺史的張須陀。他身著官服,神情嚴肅,一瞥眼間找到小王爺所在,也不管其他人,徑直走到楊昭面前,沉聲道:“王爺,下官有緊急事情相稟。小半個時辰之前,有名渾身傷痕與血汙的少年衝進了刺史府衙,口口聲聲說要找王爺您,說是奉了師命來求援的。”
“求援?”楊昭愕然一怔,問道:“那少年叫什麼名字?他師父又是誰?”
張須陀神色凝重,道:“那少年自稱姓程,名咬金。他師父就是河南道上的綠林大豪翟讓。”
楊昭眼眸亮了亮,拍案起身道:“哦?是翟讓的徒弟程咬金?快快帶來見本王。”
張須陀搖頭道:“只怕不行。那少年程咬金受傷極重,似乎曾經和什麼人激烈拼鬥過一場。所以才報出自己姓名,他就暈迷過去了。不過,下官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封血書。上面……上面寫著……”
血書?楊昭心中凜然,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在自己預料之外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還是向最糟糕的方向發展。他點點頭,鬆手放開那位花魁羋卿卿,道:“上官幫主,榮老闆,今日酒已經喝夠了。本王告辭。大哥,張大人,咱們走吧。”起身帶頭向外走出。一行人等快步離開曼清院。楊昭和李靖、張須陀先後登上馬車,歐陽四和蕭六、司馬荒墳則翻身躍上馬背護衛左右並當先開路。小王爺也不管這些閒事,徑直從張須陀手上接過那封用撕碎的衣襟為紙所寫的血書,展開從頭至尾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隨即“啵~”地重重吐了口氣,道:“皇宮裡頭掛著不少衛王親手所寫的字畫,我看得很熟。這封血書不是衛王寫的。張大人,虎牢關那邊,有沒有什麼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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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篇 第二百三十一章:從來處來,往去處去
張須陀顯然早就做好了準備,開口回答之際並無絲毫猶豫。道:“洛陽和虎牢關那邊,照例是每三日聯絡一次。三日之前那次一切正常,負責聯絡計程車兵本來應該今日辰時(上午七點至九點)就到,但現在已經是申時(下午三點至五點)了,仍然未有訊息。”
李靖就著楊昭手上,也把血書的內容看完。插口道:“這樣看來,血書中所說都是真的了。嘿,楊素這老狐狸,心計手段果然厲害。眼看咱們在洛陽設下陷阱,他卻偏不咬鉤,反而聲東擊西,去對付衛王殿下。咱們的部署,看來需要作全盤變動了。”
楊昭神色沉重,道:“我本來想等王叔到達洛陽之後,再消除清理楊素在洛陽權貴之中的勢力。現在看來,只好提前發動了。”頓了頓,凝聲又道:“大哥,你現在立刻回尚書檯行署,取出我的印鑑,帶同曹二、歐陽四阿魯五還有蕭六前往軍營接管大權,有膽敢不從者,一律殺無赦。張大人,在此期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必須穩住局勢,絕不能讓洛陽城產生任何亂像。同時也要緊守秘密,不可讓此事洩露。”
張須陀抱拳拱手,不假思索道:“屬下領命。”李靖則向前欠了欠身體,問:“阿昭,那麼你自己呢?”
楊昭反手向背,拍拍時刻不離身的神兵陰陽令,道:“血書只是封求援信,虎牢關那邊的情況究竟怎麼樣,王叔現在的處境又是怎麼樣,全部都不確定。讓司馬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