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我待會兒給你弄個身份。”
接著他的眼睛不經意地掃過那個落單的拍賣員,拍賣員心中下意識一緊,然後聽見腦海中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
“來我剛才的包廂等著,一會兒有事問你。”
拍賣員遲鈍地點了點頭,等回過神來。發現銀髮男子和那個女孩早已離開了。
……
“要不你還是給我找個推車吧。”肖閒縮在修安懷中,渾身不自在。
沒辦法,沒有腿就是麻煩,去哪兒都得找人幫忙。
她剛才被魔王撕開的空間門帶到了一個氣勢恢宏的城堡,然後修安就這樣抱著她,無視跪了一地的奴僕,就這麼徑自走到最大的一個宮殿。
“讓那幫廢物過來。”修安無視了肖閒的意見,還是抱著她來到宮殿最高處的王座,將肖閒放在上面,然後命令一個跪在地上的侍從去傳話。
肖閒調整了一下姿勢,找到一個最舒服的狀態,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城堡不錯,說吧,找我到底幹什麼。”
“等會兒就知道了。”魔王將散開的銀髮束好,轉了轉耳骨處的赤釘,調整了一下位置。
肖閒就這麼毫無形象地癱在王座上,看了看倒計時,離第一個任務結束還有八個小時,爾因學院一隊就差她沒有正當身份了。
也不知道魔王給她那個正當身份是什麼?
,!
肖閒好奇了一下。
過了半個小時後她知道了,肖閒看著大殿中烏泱泱跪著的人,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妙。
“這就是你們的神。”
她聽見魔王指著她,就這樣用一種像談論天氣如何平靜的語調說。
肖閒:……
她以為自己幻聽,但要真幻聽那可就太棒了,可這魔王竟然說:“海神歸位,諸位還不拜?”
哥們,你讓我冒充,海神啊?
肖閒錯愕。
“恭迎海神大人迴歸。”
這群烏泱泱的人竟然連抬頭確認都不確認,對著肖閒開始“嘭嘭”地磕頭,而肖閒始終一言不發,神色變幻莫測。
她在腦海裡和魔王激烈討論。
“你玩我呢,萬一拆穿了怎麼辦?”
修安道:“不必慌張,我一切都安排好了。”
肖閒眉一挑:“我要是不幹呢?”
修安微笑:“老師儘可以試試。”
語氣篤定,帶著無可置疑的堅決,一雙墨綠眸極靜極冷。肖閒有一種直覺,若是她拒絕了,那她下場一定不那麼好看。
當時在拍賣場,估計所有人都認為修安愛她愛到骨子裡,那般恐怖的佔有慾,而肖閒卻一刻也沒有這麼認為過。魔王對她有好奇與興趣,也可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控制慾佔有慾。但這些遠遠不是愛。當然就算是愛,肖閒也避如蛇蠍。
他不會心動,也不會愛人,肖閒很清楚這一點,因為她也一樣,在這個世界上,魔王在這點真是和她驚人的相似。
並不是因為“有了愛便生軟肋”這種藉口,那些把愛視為弱點,要不就是弱者的膽怯,要不就是強者的逃避。修安和肖閒不會愛一個人,是因為他們算的太清、太分明瞭,以他們的個性,絕不會讓自己心甘情願的沉淪,受另一方掌控。
愛是最不穩定的因素,肖閒到現在還沒有算清得到它到底風險大於好處,還是好處大於風險。對於這種可能窮盡一生都看不明白的東西,肖閒寧可在最開始就割捨了它。
或者她和修安確實不適合愛一個人,當愛開始計算成本時,那就變了味道。它並不是可以賭一把的投資,它只是一種很簡單又太複雜的情感。
他們之間只有針鋒相對,只有不死不休。或者在很久很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