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義、原則的男人呢?真是可以列入保育動物類了。在她還沒確定費一帆要安排薛意沁進公司前,她還會希望費一帆乾脆放掉薛氏,別管薛氏了。可一且來真的,她又替費一帆覺得不甘心、不捨得。這薛氏集團今天還能存在,且能穩定發展,都因為有費一帆在獨撐大局。如今他做牛做馬後,卻一點回報也不拿便要兩手奉還?!愈想她就愈覺不值。何況她還是費一帆的女人,一旦他把薛氏還給薛意沁後,她也拿不到任何好處。面對如此龐大的財富和地位,除非是頭殼壞掉的。人,否則只要是正常人都捨不得放手的。
“臺莉,我們在一起多久了?”他邊泡咖啡邊問道。
未料費一帆有此一問,她猛的一愣。
“呃!差不多三年了。”
“三年了?”放下咖啡,他點丁根菸。
見他一臉莫測的神色,她頓覺不安了起來。
“一帆,你在想什麼?”
“你有沒發覺,在一起三年多了,我們的觀念還是有很大的落差?”
“那又怎樣?”她緊緊盯著費一帆的動作,小心的問。
“我在想;我們之間是不是已經進入冷淡期了?”
“是嗎?我不覺得耶。”她勉強的否認。
靠坐在桌沿,費一帆一點一點的抽著煙,望著嫋嫋菸圈,他思索著該怎麼提出分手?
“一帆,你在想什麼?”冷臺莉忐忑的問。
“我想我們就到這裡了。”按熄菸蒂,費一帆堅定的說道。
冷臺莉心驚的捱到費一帆身邊,急迫的促說:“你要分手?為為什麼?難道是為了我剛才的話嗎?”
點了下頭,費一帆回道:“一半一半。”
“什麼意思?”她不解的。
“沒錯,對於薛氏這件事我們是有不同的看法,我永遠不可能把薛氏佔為已有,因為這麼做,違揹我的良心、原則。如果我們繼續在一起,我想薛氏會是你心頭不解的結。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分手。”
聞言,她大驚失色,“不、不要,一帆,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我不會再跟你吵薛氏了,不會了。我不要分手,不要啊!”冷臺莉慌得眼淚奪眶而出,她急急的撲在費一帆的身上大嚷。
“臺莉,你冷靜點。”扶住她的肩膀,費一帆仍是平靜如老僧。
“我答應你,一帆,我絕對不會再跟你吵薛氏,絕不會再逼著你侵佔薛氏。真的,我發誓!你要相信我。”
“臺莉,坦白說,對薛氏的看法不同不是我提分手的主要原因,而是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最真實的話也最傷人!為什麼就不能用什麼個性不合之類的分手藉口呢?這種藉口雖老套卻不傷人自尊。
“沒有感覺了?你的意思是你不愛我了?”她的心已在淌血了。
“我一直都喜歡你,談不上愛的。”他又誠實的回答。
啪!冷不防冷臺莉甩了費一帆一記耳光。緊接著她一躍而起,飛快的開啟衣櫥,拿出袋子,霹靂啪啦捉起衣服拼命的往袋子裡塞??????夠了,當一個男人能夠如此坦白到不肯稍加修飾說訶,可見他的心早已遠去。一個女人要是為了愛再這麼委曲求全的話,那這種沒有尊嚴的愛不要也罷!費一帆站了起來,想開口說點什麼又覺不妥,於是繼續保持沉默。
“我還是薛氏總經理的秘書吧?”拎著袋子,冷臺莉冷冷的問。
“是的。”他點頭。
“那好,明天我會張羅薛大小姐進薛氏的事。”說罷,冷臺莉頭也不回的飆出費一帆位於北投山上的私人休閒公寓。
碰地一聲關門巨響後,偌大的屋子一片靜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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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快速的結束一段感情的費一帆端著咖啡,走向客廳坐到那張面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