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回家。”
他也有家了。
他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這是阿鳶給他的家。
他緊握著她的手,他們一起回了家。
……
接下來的日子,南織鳶不再糾結人和不和她坦白身份的事情,她只想快點懷上孩子。
她已經想好了,等她報完仇,她就帶著孩子遠走高飛。
和太子回宮到底太危險了,稍有不慎就會被人害了性命。
她還不如利用太子報仇,報完仇就走得遠遠的,以寡婦自居,將孩子養大,就這樣過一生。
她不信情愛,這才是最好的出路。
所幸她一直走的路還算正確,沒有走偏。
寡婦也容易被人欺負,到時候她還得買個暗衛。
暗衛有武功,他就能保護她和孩子了。
沒錯,這樣的生活,才是她這輩子該過的。
相信男人,才是死路一條。
她上輩子與連晚霽成婚五年,她都沒能捂熱他的心。
那樣悽苦的日子,她再也不要了。
世上的女子,大多都被世俗困住了。
從古至今,女子的地位都低微,她們從出生起就被賦予了“牢籠”。
在家要從父,出嫁要從夫,夫死要從子。
女子就該聽男人的。
男人可以拈花惹草,妾室通房不斷,女子只能安於後宅,不能從商不能科舉不能拋頭露面。
不為夫君納妾,就是善妒。
那些男人要女子成為菟絲花,以這段女子臂膀為樂趣,想讓女子依附攀附他們以此來獲得巨大的樂趣。
與連晚霽的那五年,她受的苦太多了。
南織鳶不願這樣。
更不願進宮之後還要和其他可憐的女子鬥不停。
女子是最可憐的。
這輩子,她再也不要做那循規蹈矩的女子。
她要離經叛道些,就要一個人帶著孩子過一輩子。
她不需要情愛,更不需要夫君。
這般想著,南織鳶收斂了心神,她抬起胳膊就圈住男人的脖子。
“夫君,阿鳶想要。”
赫其樾下意識扶住她的腰肢,他的喉結微滾。
他“望向”了她,嘴角微抿,額間青筋暴露了他的情緒。
“阿鳶。”
他叫了她一聲。
赫其樾原本想讓她休息幾日,既然她如此主動,那便別怪他不客氣了。
“阿鳶,待會、莫哭。”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威脅。
一日過去,天黑了。
“醒了?”
赫其樾就坐在床邊,他的衣服早已穿好,又恢復成往日禁慾的模樣。
不得不說,他的臉長得確實好看,就算穿著粗布麻衣,也好看。
“夫君。”
南織鳶開口喚了一句,下一刻,她愣住了。
她的嗓音又啞了!!!
這個該死的臭混蛋。
赫其樾也聽出來了,他的嘴角微勾:嗯,他真的厲害!
“餓不餓?”
他輕觸她的臉,唇又覆了過去。
南織鳶任由人親,語氣依舊甜膩:“餓。”
“好餓。”
“夫君真壞。”
她捏起拳頭輕捶了一下人的胸膛,看起來嬌俏無比。
男人很快就握住了她的手:“嗯,我壞。”
“夫君以後一定要待阿鳶好。”
“可以嗎?”
她圈住男人的勁腰,悶悶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