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他就先她一步走了。
若南織鳶仔細看,就能發現,他左腳差點絆住自己的右腳。
赫其樾想,他今晚就去拿香包。
南織鳶覺得赫其樾奇奇怪怪的,他該不會是讓她繡香包吧?
她才不繡給他。
這麼想著,她也就不出門了。
她就不繡竹子,她要繡不種草,送給傅行之。
這一日,她窩在房中一天,一直到繡到深夜。
春桃陪著她。
“小姐手中這個香包要繡給傅公子還是赫公子?”
南織鳶看著屋外的黑影,故意提高聲音:“當然是傅郎。”
“以後不要提起赫公子了。”
“我們與他,沒什麼關係。”
她這麼說著,低頭繼續繡。
來拿香包剛好聽見這話的赫其樾:“……”。
阿鳶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她是不是要氣死他!
她和那個書生才認識多久?
赫其樾想,他該走的,不過一個女子,沒什麼值得他留戀的。
往後等他離開這裡,他想要多少個女子都有。
可他的腳像是焊在了阿鳶房門口一樣,動都動不了。
她又要給那個野男人書生繡香包!
那個野男人書生有什麼好的?
他就算考中狀元又如何?
他還是晉朝太子呢!
她繼續勾他不比勾那個書生好?
赫其樾氣到頭都昏了。
後來,他再一次夜闖了少女的屋子。
然而,他怎麼找都沒有找到阿鳶要繡給野男人的香包。
到底被她藏在哪裡了?
赫其樾的耐心告罄,也就是這個時候,阿鳶突然“醒”了。
“赫公子,你又要來偷我的香包嗎?”
“你太過分了。”
“阿鳶討厭你。”
“你不喜歡阿鳶,還總闖入我屋中作何?”
“你出去。”
少女下床想要將他推出門。
赫其樾看不見,一時被她推得踉蹌了幾分。
她的控訴聲還在繼續:“請你以後不要再踏入這裡半步。”
“至多明年,阿鳶就要嫁給傅郎了。”
“若讓傅郎知道,你在我的屋中,那就完了。”
“出去。”
她的聲音越來越急切,彷彿真的在擔心她口中的傅郎會誤會。
赫其樾周遭的氣息瞬間降到冰點。
她是什麼意思?
明年她就要嫁給那個書生了?
她是不是瘋了?
中原不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她居然敢和那個書生私定終身?
他不許!
赫其樾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阿鳶休想嫁給那個書呆子。
野男人書生有什麼好的?
“赫公子若對阿鳶之前的所作所為還有怨言。”
“阿鳶給你道歉。”
“之前是阿鳶不懂事。”
“你放心,阿鳶過幾日就會和傅郎離開這裡了。”
“日後赫公子一個人住在這裡,一定清淨。”
“誰也不會打擾你了。”
南織鳶這般說著,她其實也在緊張。
若赫其樾還是沒什麼反應,那過幾日,她到底走不走?
過幾日,傅行之要趕去置州了,秋闈就要開始了。
“赫公子可以原諒阿鳶之前的種種嗎?”
“阿鳶保證……以後只纏著傅……”郎。
她最後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