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濃,南織鳶思考了許久,最後還是睏意佔了上風,算了不想了。
她應該沒懷,可能月信和上個月一樣,推遲了。
不管了,睡覺最重要。
南織鳶躺下,繼續呼呼大睡。
赫其樾察覺到柔軟之後,他熟練地將人攬住,兩人幾乎黏在了一起。
隔天,春桃看見完好的月事帶,也一臉震驚地看著她。
“小姐是不是……”
她看著她的肚子,意思很明顯。
“沒有。”
“推遲了。”
這已經不是什麼大事了。
春桃還想說什麼,可她又想到了上個月,上個月小姐也是推遲了,那應該沒懷。
“那奴婢先將東西收起來。”
暫時用不到的話,就收起來吧!別等下弄髒了。
“嗯。”
南織鳶繡著帕子。
彼時赫其樾正在屋外井邊洗手擦臉,她只要看一眼窗外,她就能看見他。
可少女只要一想到他中看不中用,她就煩,索性直接關了窗。
聽見聲音的赫其樾轉身“望去”,可他什麼都看不見。
自是也沒能看見,隔著一扇窗,南織鳶對他嫌棄無比,她一點都不喜歡他。
那麼兇的男人,誰會喜歡呢?
就在南織鳶心情不好的時候,她突然聽見屋外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那是……傅行之?
他怎麼來了?
“赫兄。”
傅行之沒看見阿鳶姑娘,倒是看見了她的心上人,他禮貌問好。
“阿鳶姑娘可在?”
傅行之今日來道觀,是特意來向……阿鳶姑娘道別的。
秋闈早已結束,他要回鄉一趟,日後怕是再難見到阿鳶姑娘一面。
所以,他才想著來見阿鳶姑娘最後一面。
想到南織鳶,傅行之的心中有淡淡的失落。
很快,他就將這抹失落藏起來了。
赫其樾認得這道聲音,是那個呆子書生的!他怎麼來了?
誰允他喚他赫兄的?
還有,他叫阿鳶做什麼?
他想見阿鳶?
他不許。
然而,不等他開口說什麼,南織鳶已經出來了。
“傅公子。”
少女聲音甜膩,笑容滿面。
赫其樾雖然看不見,但也知道人在笑,他瞬間不開心了。
傅公子?叫那麼親密做什麼?
可他不敢開口,怕阿鳶生氣。
“阿鳶姑娘。”
兩人互相見禮。
“傅公子,許久未見。 ”
快兩個月了吧?也不知道他考得如何了?
“承蒙姑娘,行之已中了舉人。”
他來,也是想和她分享這個好訊息。
傅行之察覺到自己的私心,有些羞愧,可他的心就是不受控制地跳了起來,被頭髮遮住的耳尖也有些泛紅。
阿鳶姑娘,會為他開心嗎?
一定會的吧?
“恭喜呀,傅公子。”
南織鳶確實為他開心。
舉人,來年就是狀元了。
赫其樾聽著少女越發驚喜的聲音,他的眉頭皺得發緊。
舉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還是太子呢!
她嫁給他,她就是太子妃。
舉人,有他有錢嗎?
見阿鳶還想和人聊,赫其樾走上前,他直接握住少女的手。
傅行之看了一眼兩人相交的手,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