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
“孤還想去見她最後一次。”
“見完這一切,他們之前過往的一切便恩斷義絕。”
他才不要為了一個女子讓自己變得不是自己。
“主子……”
入影還想多說什麼,人卻直接離開了。
主子的輕功很好,一晃眼就不見了。
哎!只能希望主子不要再難過了。
也希望主子能順利些回來。
南姑娘要是肯和他們回晉地就好了。
就算不回晉地也行,可偏偏,南姑娘就是不願意。
也不知道南姑娘到底在怕什麼?
赫其樾一路趕去,他做了些許偽裝,很快就進了京。
剛剛吃完早膳的南織鳶正在看話本。
然而,她看似在看,實則在發呆。
她有點想孩子怎麼辦?
可孩子已經被赫其樾抱走了。
也不知道她以後還能有機會看見孩子嗎?
就在南織鳶在想著晉人會有多兇狠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將她籠罩住。
她抬眸,就看見了赫其樾。
他……他他他……
他怎麼來了?
南織鳶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她眼睛瞪大。
赫其樾上前,直接點住她的穴位。
“阿鳶。”
他叫了她,聲音有些激動。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他會這麼順利的靠近阿鳶。
既然有這個機會,他當然要直接將她帶走。
這次,他不會再問她的意見。
南織鳶不能動也不能說話,赫其樾直接將她抱起。
然而,剛剛出門的時候,有許多人圍了上來。
原來,這招叫甕中捉鱉。
中原人,將狡詐刻在了骨子裡。
故意讓他靠近阿鳶,卻在他要走的時候一窩蜂圍了上來。
赫其樾在見到阿鳶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是個陰謀詭計了。
只是見到阿鳶的喜悅讓他衝昏了頭腦。
這個庭院上方,全是弓箭手。
赫其樾粗略看了一眼,足足有三十幾個人。
這要是被射中,他就真的要死了。
“阿鳶,他們這個計策,你也知嗎?”
他看著她,眼眸滿是失望。
他只是想尋回自己早已拜過堂的髮妻,為何就是這般困難?
最困難的便是,是阿鳶不要的他。
南織鳶想說不是,她不知道,可她開不了口。
她想要搖頭,她也不能動。
她看見男人眼中滿滿的絕望。
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跳得快了幾分,有些害怕。
赫其樾擁緊了她,他打算死也不放手。
就算死,他也和阿鳶死在一起。
“將阿鳶放下。”
“孤饒你一命。”
魏其舟出現了。
只要他的手一放,屋上所有的箭都會射出來。
“休想。”
赫其樾惡狠狠地盯著魏其舟。
這個姦夫。
他有何資格要他放下他的髮妻?
中原講究結髮為妻,他和阿鳶,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南織鳶心中擔憂。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擔心。
她既想要赫其樾死去,又不想要他死。
她真是彆扭。
後來她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她的孩子還在赫其樾的手中,他不能死。
她眼神示意男人,赫其樾卻以為她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