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人就是偷了原主的玉佩,用這個玉佩引得她丟了命。
這個玉佩是原主母親在她去世之前給她的,這事知道的人不多,何淚敘如何知曉的這件事現在無從得知。
但何淚敘如今手裡面就拿著林梔的玉佩,從她的臨時居所裡面走出來,站在她面前,就已經說明了很多事情。
“怎麼還有喜歡偷東西的癖好?”林梔皮笑肉不笑看著何淚敘,語氣很冷。
“你不用管我是偷、是拿,它現在就在我的手裡,你想拿回去,就得聽我的。”何淚敘一點都沒有偷東西以後被發現的難堪,她神情自然得很,還帶了一絲得逞的得意。
林梔覺得她好笑,也不說話了,直接伸出手指彈了一下,下一秒,何淚敘拿著林梔玉佩的那隻手臂瞬間凍住。
霎時間,何淚敘發出一聲巨大的痛苦哀鳴聲。
眼見著林梔出手,何淚敘身後的兩個男人立刻朝著林梔打了過來,他們朝林梔攻過來的那一刻,柏澈整個身子直接擋在了林梔面前,將她整個人緊緊的護在身後。
何淚敘帶的那兩個人根本不是柏澈的對手,柏澈很快將他們打傷,準備朝著何淚敘出手。
何淚敘的哀鳴聲突然之間喚來了很多人,在看到何淚敘被凍成冰塊的手臂,以及林梔身邊站著南部基地的男人時,幾個人面面相覷了幾秒以後,迅速朝著林梔和柏澈動手。
林梔和柏澈默契的並肩戰鬥,林梔來到這個世界五天,在此期間她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苦苦練習,今天是她來到這個世界第二次出門。
林梔駕輕就熟的使用自己擁有了短短五天的冰系異能,打得非常痛快,還有時間朝著柏澈笑,笑得灑脫又迷人。
林梔和柏澈並肩戰鬥以後順利把聲勢造大,惹了不少圍觀群眾,在這群圍觀群眾之中有兩個人跑了出去,一個人去向韓澹覺彙報了情況,另外一個人幹什麼則不得而知。
韓澹覺聽到彙報緊急趕來時,柏澈和林梔兩個人彼此背靠背的在喘氣、擦汗,他們四周躺著不少被他們打倒的人,兩個人似乎在聊著些什麼,臉上都帶著笑。
“住手!”韓澹覺一來,北部基地的人都停在了原地,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韓澹覺前腳一到,南部基地的人前腳都齊刷刷的出現在了林梔和柏澈身後,柏澈見南部基地來了人,開始關心林梔,“還好嗎?”
林梔朝著柏澈點頭,道,“還能。”
說完又朝著韓澹覺一臉冷靜的說,“你的人偷了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我發現她的下一刻,和她帶著人產生了肢體衝突。”
林梔朝著何淚敘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巴,示意韓澹覺看向何淚敘的方向,“人證、物證都在,還請韓將軍給我一個公道。”
“梔梔......你別這麼叫我......”韓澹覺看著林梔時,心臟在隱隱作痛。
可林梔卻顧不上照顧韓澹覺的感受,她眼神冷漠的看著韓澹覺,就好像他們兩個人只是陌生人一樣,“韓將軍,我母親留給我的玉佩我是一定要拿回來的,煩請韓將軍叫你的人把我母親留給我的玉佩還給我。”
韓澹覺被林梔冰冷的眼神刺得心疼,但他知道林梔母親留給她的那塊玉佩的重要性,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帶雨的何淚敘。
“有沒有治癒系的人,把何淚敘手上的玉佩拿出來。”韓澹覺還是決定要保住何淚敘的那隻手臂,以及那一隻手。
對此,林梔並不感到意外。
林梔和柏澈靜靜的看著韓澹覺的人將凍住何淚敘手臂的冰塊一點點化掉的同時,身為治癒系的元月淡持續不斷的為何淚敘療傷。
直到何淚敘那隻被林梔用冰塊凍住的手臂可以自如行動,直到元月淡拿著林梔母親留給她的那塊玉佩,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