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辛苦,所以就給皇上送一碗過來,快趁熱喝了吧!”說罷,從宮女的手裡提過籃子,將裝參湯的琉璃瓶開啟,盛了一碗參湯遞給秦風揚。
秦風揚輕輕的咳了聲,低低的道:“念悠辛苦了!”
秦風揚登基之後,便將念悠從尋隱城接了過來,跟在他的身邊也快有五年了,秦風揚的後宮裡沒有皇后,而念悠又最得他的寵幸,後宮的大小事務也都交由她去打理,是以,宮中諸人都已將她當做皇后。
念悠走到秦風揚的面前,輕輕的替他捏著肩膀道:“念悠只恨自己是女子,不能替皇上分憂,讓皇上深夜了還得為國事操勞,這碗參湯實在是算不得什麼。”
秦風揚嘆了口氣道:“朕當日能遇上你,實在是朕的福氣。夜已深了,念悠也倦了吧,下去休息吧!”裡間還有兩個人,他總不可能在清菡的面前與其它的女子表現的太過恩愛吧,那樣也顯得太過虛假了。
念悠點了點頭,轉身就要離開,卻見到了秦風揚放在一旁的那塊白色的宮帕,上面的鮮紅點點,她一把抓起,不由得驚道:“皇上,這……”
秦風揚從她的手裡將宮帕拿了過來:“念悠不用擔心,只是些許小事罷了。”都已經咳血了,他卻說的一副雲淡風清。
念悠的眼裡星光點點,有些哽咽的道:“皇上都為國事操勞成這般了,卻還說只是小事!”說罷,她雙膝跪下道:“念悠不才,懇請皇上以龍體為重,江山再重要,也比不得你的身體重要啊!再說了,江山的事情,還可以交給大臣們去打理,皇上的身體若是垮了,便是什麼都換不回來的!”
秦風揚嘆了口氣,輕輕的將念悠扶起來道:“念悠的心思,朕明白,只是這國事堆積在此,不得不處理啊!國家大事,又豈能馬虎對待?”
念悠輕輕抽泣道:“皇上就知道用國事來搪塞我,皇上的身子如何,念悠心裡清楚的很!你的身子原本那麼強健,若不是積鬱在心,又怎會落下如此的病根?皇上,都已經過去五年了,你難道還放不下嗎?”
秦風揚的眉頭微皺,淡淡的道:“念悠,你打探的太多,也管的太寬了!”語氣中已隱隱有幾分不悅。
念悠抹了抹淚水道:“人言伴君如伴虎,此言真是不假,念悠只是關心皇上罷了,若這也有錯的話,念悠甘願受罰!”說罷,一副委屈至極的模樣。
清菡見她與秦風揚的模樣,心裡不由得升起一陣好奇,秦風揚對她說話的語氣雖然溫柔卻很疏遠,念悠對秦風揚的態度雖然親暱卻又隱有算計。她還記得當年念悠那淺淺的溫柔的笑臉,這樣的女子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有了如此重的心機?
秦風揚嘆了口氣,正要說什麼,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道了句:“進來!”
便見方才領命而去的太監小順子進來了,那太監對著秦風揚及念悠施了個禮之後,秦風揚問道:“事情查的如何?”
小順子看了看念悠,欲言又止,秦風揚微一沉吟,便道:“你只管說吧,不用避諱什麼。”
小順子道:“啟稟皇上,今日入宮的人的名單在此,請皇上過目。”
秦風揚伸手接過,一邊看一邊微微的皺著眉頭,小順子在旁道:“今日裡進宮的人裡,與往常相比,沒有太多的異常,只是今日裡有一個馬車是德妃娘娘親自接進來的,把守宮門的侍衛就沒有太過盤查。但是奴才問過那侍衛了,有聽到馬車裡有小孩子的哭聲。”
此言一出,秦風揚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看了看念悠道:“這是怎麼回事?”
清菡一聽得這句話,心裡大驚,只恨不得馬上衝出去,凌若心一把將她拉住,示意她看看再說。他倒是想知道秦風揚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念悠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道:“皇上平日裡日理萬機,今日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