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軒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徑直帶著一行人進了俱樂部,到了十樓的檯球房,一行人照例玩檯球,而宇文軒則坐在一邊看球,他一般都不參與,不是他不會,而是他的技術太過專業,所以每次玩的時候,他都不輕易上陣,他很明白一個道理,做為核心人物,處處搶了朋友的風采,只會讓自己的路越走越窄,適當的給別人展示的機會,反倒會更讓人尊敬。
十多個人分成幾組各自玩球,他們****,而且賭得很大,這些人家裡都不缺錢,非富即貴的二世祖嘛,啥都缺就是不缺錢和權,所以他們玩得起,一局一萬或是十萬,他們眉頭都不會眨一下,反正到時候錢不一定非得從他們的口袋裡面拿出來,他們自然不心疼。
宇文軒不chōu煙,一直不chōu,但他卻有個特別的喜好,嚼口香糖,或許這個習慣跟他的身份不搭,但他習慣了,大家也習慣了,也就沒有什麼。
一邊嚼著口香糖,宇文軒一邊跟旁邊的那位同樣帥氣卻絕不會蓋過他風頭的年輕男人笑著聊天,這個男人姓溫,大名溫斌,在這一群公子哥中,算起來他的家族實力最差,就一個在國資部做二把手的爺爺,估計也快退下來了,而他的父輩全是經商,在北京城雖然算是頂級富人,卻並不名聲顯赫,可就算如此,這些公子哥也不敢xiǎo瞧他,原因很簡單,因為他有一顆讓許多男人都會免不了妒嫉的聰明頭腦,溫氏集團在他的領導下,最近幾年風頭更勁,旗下能源、房產、醫yào、化工、酒店等業務都發展得紅紅火火,讓溫氏集團很輕鬆的擠身世界五百強,雖然排名有些靠後,但足以讓他有自傲的本錢,宇文軒視他為知己,他自然也是感激不已,但他從不說出來,只是在宇文軒需要的時候,很隱晦的出出主意,十足的謀士,還不是楊修那一類的謀士,懂得收斂,懂得節制,自然也就討主子喜歡。
“浩軒,聽說最近上面要動秦家了?”溫斌接過宇文軒遞過來的口香糖,笑道。
一邊打檯球的一群人中,有人看到宇文軒遞口香糖給溫斌,眼神有些羨慕,能讓宇文軒這樣做的人,也僅僅是溫斌一人而已,而敢直呼宇文軒名字的,也僅僅他一人而己,當然,原本他是不準備這樣直接叫“浩軒”的,但扛不過宇文軒的堅持,便只能這樣稱呼,只是,他從來不會因此就飄飄然,他一直都是那麼低調,否則這群公子哥就不是羨慕,而是嫉妒了。
宇文軒微微一笑:“你的訊息倒是靈通,不過因為七大軍區中有四大軍區的人都上書中央,其實也就是為秦家說話,所以現在上面還有些爭論,只是爭論對結果不會產生影響,這是遲早的事情,其實所有的人也都明白,這也是大勢所趨!”
“那看來秦家這次是栽定了!”溫斌將口香糖送入嘴裡,笑道。
宇文軒嘆了口氣,道:“其實,依秦老太爺的功勳,享受現在的待遇也是理所當然,只是社會發展的必然,體制內實在無法容忍他這種超然存在的人物,所以下來也是理所當然,我想,秦老太爺自己也應該非常清楚吧!他應該能想得通!”
溫斌笑道:“沒錯,你說得有道理,這是社會發展的必然結果,對了,聽說你最近在黨校進修認識了幾個南方來的年輕人,他們還不錯吧?”
宇文軒一愣,笑道:“不愧是我的軍師啊,哈哈,你的訊息還真是靈通,能進黨校的人,沒有幾個笨的,他們也一樣,只是在大局觀上還欠缺了一些,估計和一般人差不多一樣,會走些彎路,但有父輩的照顧鋪路,爬上去也是早晚的事,至於能爬多高,不好斷言,說不定哪天誰就一飛沖天了,這政治圈的事兒跟股市有時候有點相似,難保不會有一兩支牛股的出現。”
“那是,從黨校出來,你的位置該往上面挪了挪了吧?”溫斌突然壓低聲音道。
宇文軒看了看不遠處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