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你了?”溫斌一愣。
“是啊。”宇文軒道:“不過,我現在卻突然有些害怕見到他了,我總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溫斌有些不理解,道:“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他不是一直對你就不錯嗎?”
“是啊,他對我是不錯,可惜你卻並不瞭解他這個人,就算是我,這麼多年來,也並不瞭解他,要不是——算了,這些事情你不知道是最好的,免得給你帶來麻煩。”宇文軒苦笑道。
溫斌沒有再問什麼,掏出兩片口香糖,扔了一片給宇文軒,笑道:“剛剛學會吃這個,現在我把煙戒了,哈哈。”
“那是好事,chōu煙傷肺。”宇文軒笑道。
溫斌笑道:“那是,吸菸有害健康,現在新政策出來了,要求捲菸廠在煙的包裝上要將原來的這句警語放大nòng得更明顯一些。”
宇文軒笑了笑,沒回應,將口香糖剝了送入嘴裡,默默的開車,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宇文軒將車子緩慢的停在路邊,對溫斌道:“看來你得在這裡下了,我得去城西一趟。”
溫斌一邊解開保險帶一邊笑道:“沒事,我打電話讓人來接我就行。”
一位jiāo警將摩托車停在宇文軒這輛豐田車前面,走到車窗前,敲了敲,卻突然看到一邊剛剛從車裡鑽出來的溫斌,一愣。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宇文軒已經開啟車窗,笑道:“對不起,我馬上就把車開走!”
那jiāo警看清了宇文軒,居然認識,不過卻是機靈,只是點點頭,立即走到一邊,騎上摩托車就走,只是一邊騎車,這位jiāo警的手卻是顫抖得厲害,背後全是冷汗,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好”,出mén便遇上京城的大公子了,關於宇文軒的一些傳聞他聽得夠多,也曾有幸親眼見識過宇文軒踩一位父親是某部委做一把手的二世祖,當時給他帶去的震撼是巨大的,只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這位傳說中的猛人,可讓他沾沾自喜的是自己很機靈的躲過了一劫,同時在心裡也感慨,原來宇文軒並不像傳說中的那般橫不講理,至少剛才宇文軒表現得很低調,可惜越是這樣,反而給她造成了更大的影響,只覺得宇文軒的確是高人一等,不是其它二世祖能比得了的。
十分鐘之後,宇文軒將車子停在城西某衚衕的某間院mén口,從後座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壺市面上註定買不到的茶葉和兩條價格超過兩千多一條的好煙,站在那院mén前,宇文軒的心情卻是忐忑不安。
站了不短的時間,宇文軒這才敲了敲mén,等了足足有好幾分鐘,mén才被人從裡面開啟,張猛出現在mén口,看了宇文軒一眼,又看了看他手裡帶的禮物,這才讓宇文進mén,砰的一聲將mén再關上,張猛在前面帶路,一句話也沒說。
宇文軒卻趕緊叫了聲張叔,張猛一回頭,道:“幹啥?”
“這是給你的,xiǎoxiǎo心意,不成敬意!”宇文軒將手裡的兩條煙遞了過去。
張猛將那煙接過去,一點也不客氣,只是大大咧咧的哦了一聲,繼續前行。
見張猛收了自己的煙,宇文軒似乎心裡踏實了許多,一邊往裡院走一邊觀看這庭院中的景sè,像起自己還是好幾年前來過,心裡就感慨不已,雖然名義上是龍嘯雲的徒弟,可事實上龍嘯雲從來就沒有把他真正當過徒弟,指點過他幾招,後來都是晏成chūn在教授他。
宇文軒現在已經知道龍幫的事情了,知道得不多,但從晏成chūn嘴裡透露出來的冰山一角,已經足夠讓宇文軒震撼了,此時再進這庭院中,他竟有些緊張起來,心目中師傅的形象似乎已經比以前愈加的高深莫測。
龍嘯雲坐在炭火邊,依然在看一本線裝本的古書,被宇文軒喚了一聲師傅,抬頭看了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