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過來幹嘛?”秦意剛答應了接下來的事要負責的,立即就接過話。
顧綿笑得靠在墨清梧肩上,那樣子看在紀方等人眼裡就是無比囂張無比欠扁。
“她先動的手,沒砍下一手就不錯了。”衛閃閃著怒火的目光瞪了過去。
竟然有臉要交代?
瘐海威和瘐夫人也走了過來,瘐夫人趕緊將紀夫人扶到一邊去,又叫服務員拿冰塊和燙傷藥。
墨清梧瞥了一眼那名服務員,森森地說了一句:“你確定要給?”
那美女嚇了一大跳,立即就跑開了,根本就沒敢理會她們。
“你誰啊!這麼張狂!是顧綿養的小白臉吧?你好好一個大男人,被一個丫頭包養,你要不要臉?你父母要是知道這事,活活得氣死吧!”瘐夫人指著墨清梧就罵了起來。自從知道自己女兒喜歡這個男人,所以更恨顧綿,這才想到要報仇,才會去爬沙譜的床,她就恨顧綿和這個男人,恨得想殺了他們。
墨清梧的鳳眸危險地眯了起來,顧綿拍拍他的肩膀,站了起來,也端起自己的咖啡。
“怎麼,你還想潑我?”瘐夫人抬著下巴瞪著她。
顧綿笑了笑,“哪能呢——”話音剛落,那隻咖啡杯就砸向她的嘴巴,正中目標,“我的咖啡已經喝完了,沒法潑。”所以,用杯子砸。
瘐夫人痛呼一聲,捂住嘴巴,然後驚恐地拿開手,只見手心裡一攤血,血中兩隻門牙。而她的嘴唇立時就腫成了兩根香腸。
狠,這才真狠。人家一個貴夫人,立馬成了無牙醜婦。
秦意嘴角抽了抽。
墨清梧不允許任何人傷顧綿,顧綿又怎麼能容忍別人辱罵他?他們現在都是不需要忍氣吞聲的主,哪容得這些莫名其妙的人犯到頭上來,何況就連瘐立玲,當初都是她先惹的顧綿。
“顧綿!”瘐海威大怒。
顧綿挑了挑眉,又坐了下去,繼續吃東西。
秦意哼了哼,斜著眼看瘐海威:“你們是豬嗎?從來沒有查過這位——”他下巴指了指,示意墨清梧的方向,“顧綿的未婚夫,沒聽過嗎?”
紀方看了眼瘐海威,他們其實知道那是顧綿的未婚夫,也知道是姓墨的,是y國墨家的人,但是沒有查得太清楚,他們對古武家族是完全沒了解,不知道y國墨家又代表著什麼,最多不就是有點錢嗎?他們錢也不少。
但是現在聽秦意這話,有什麼是他們不知道的?
這世上就是有些人習慣了自以為是,習慣了看低他人。
秦意是京城秦家的少爺,與顧綿是兄妹關係,他們其實是知道的,但是剛才在瘐夫人和紀夫人說了那什麼一搭三之類的話時,他們也沒有阻止,因為他們覺得秦家也不算什麼,要算起來,資產應該還比不上他們。就算秦家和墨家聯合起來,他們不也是兩家聯合嗎?
“報警吧!”紀夫人氣得發抖,又有些是害怕的,這裡不是新加坡,人一離開了自己熟悉的地盤,離開了自己的勢力範圍,總是會有些心裡沒底。
就在這時,顧綿的手機響了。他們的手機是來了緬甸新買的,也沒告訴誰號碼,所以她第一反應就是韋中華他們,結果一接,卻是亞奇。
“行啊,團長,這麼快查到我的新號碼!”顧綿挑了挑眉,就聽亞奇哈哈大笑著說道,“我也到了緬甸,要查你的號碼其實沒那麼難!你們在哪?”
顧綿先掩住電話,對瘐海威等人道:“要報警就快點,我們馬上要走了。”
秦意一聽,就叫服務員來結賬。
沒有人將報警一事聽進心裡。
紀方大怒,就要走向咖啡廳的電話機,瘐海威卻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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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