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狼兵團動的手,哪怕只有九成的把握都不能做,務必要有十成把握!
這個佐治少將也正好是力撐丘爾的軍方高層之一,這一次藉著審問殺害丘爾的嫌疑人一事,他天天都躲在駐地裡一次都沒出去過,所以血狼兵團根本就沒有機會下手。
亞奇能進來,但是佐治卻不見人,他自己也沒辦法動手。
除了正要接受審問的顧綿。佐治即使不親自現身審問她,也會在附近。其實這都夠為難顧綿了,她一個準犯人,一直有人盯著,還要去殺對方的將領?這簡直就是笑話。
但亞奇確實夠相信團員能力的,一點都不覺得這是異想天開。
顧綿在最初的震驚和無語之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亞奇道:“有錢嗎?”上一次他們幹掉M…ONE和烈冰閣可是一分錢沒收的,只當是入團的考驗了。
亞奇吹了吹鬍子,又壓低聲音道:“八二,你八。”
顧綿挑了挑眉毛。
“五千萬美金。”亞奇又道。
顧綿滿意了,要是來這麼一趟能順便賺五千萬美金也挺值的。不過看來血狼兵團的收費果然夠高啊!
這時,那名軍官走向他們,顧綿低聲說道:“我只能儘量。”
亞奇便又哈哈笑道:“顧,我在外面等你,晚上請你吃全牛宴啊!”
亞奇等人離開後,顧綿被帶領著繼續往裡走,三分鐘後,光線好像暗了一些,這個地方地勢相對較低,厚重的鋼鐵大門半開著,門外有四名士兵荷槍站崗。
“進去。”
進了大門,光線又是一暗,空氣似乎不太流通,讓人有一種沒有心理準備就感受到的悶和壓抑。
左轉,是一段全封閉的過道,四周似乎都釘了厚厚的鋼板,頭頂有一盞微弱的燈光。再走一段,顧綿猛地皺起了眉,這裡似乎是監牢?兩邊各有隔成小間的牢獄,鋼板加上鋼條,看起來每間不足五平方。四處都沒有窗,看不到一絲陽光和一方天空,連燈光都是令人發悶的微弱黃光。空氣裡有一種難聞的味道,似乎有汗酸味,有尿騷味,有血腥味,等等,夾雜在一起,讓人有點想作嘔。
突然,一邊的牢裡伸出一隻手來,有人嘶吼著:“你們不能這麼對待我!把我放出去!”
顧綿後面一名士兵一腳踹在他身前的鋼板上,發出嘭地一聲,“吵什麼吵!滾進去!”
“你們把我帶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不是隻要問幾個問題嗎?”顧綿不動聲色地問道。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到了這個地方,估計心裡都要怕死了。
“長官的命令,我們哪知道?”前面計程車兵說道。
走過了這一段,又是一道門,裡面不過是放著一張桌子,離牆一米遠孤伶伶放一把椅子,燈光依然很微弱,依然沒有窗。那桌子上有一盞檯燈,一人穿著軍裝坐在桌後,抬起頭斜睨了她一眼,然後揮了揮手,帶著顧綿過來的三名士兵就退了出去,關上門。
咣地一聲,像是敲在人心上。
“坐下。”
如果不是在這種地方,如果不是對方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如果不是她像個犯人一樣坐在這把椅子上,顧綿會說一句,這是個帥哥。深目高鼻,嘴唇略薄,下巴有淡青色鬍渣。
“我是漢登中尉,受命負責這次友好會談。”
顧綿心中嗤地一聲,會談?還友好會談?
漢登卻突然話風一轉,冷冷地問道:“你知道殺害我國軍官是什麼罪嗎?”
顧綿背往椅背一靠,神情放鬆,淡淡地說道:“不知道。”
漢登一頓,其實像這樣剛進來若無其人的人他也見過,只是顧綿只是一個未滿二十的女孩子啊,而且嬌滴滴的樣子,這就顯得很不尋常。漢登突然摸出手槍來,用力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