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劉痕都沒有發現前來找麻煩的人,這讓他心裡十分疑惑:
“難道他們放棄了,應該沒這麼簡單吧,不是說那曹緱很記仇嗎,難道他們在醞釀什麼新的陰謀?”
時間在劉痕不安的等待中不斷度過。
這一天,劉痕來到教室。
卻發現平時熱鬧非凡的教室,今天竟然只有寥寥數人坐在課桌後,顯得無比安靜。
見到劉痕進來,這幾個人全都用複雜的目光看著他,讓劉痕覺得有點詭異。
於是劉痕開口問道:
“大家都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其他人呢?”
這幾人聽到劉痕的詢問,卻並沒有回答,就在劉痕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其中一人一臉鄙夷地看著劉痕,陰陽怪氣地說道:
“劉痕,教室裡為什麼只有我們幾個人,你不是最應該清楚原因的嗎,怎麼反倒問起我們來了。”
劉痕聽了之後,感覺頭腦一懵,不知道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繼續開口詢問:
“我平時除了吃飯都在修煉,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請你們告訴我一下,這件事和我到底什麼關係?”
其他幾人見劉痕不像是裝的樣子,覺得之前可能誤會他了,於是開口回答:
“昨天是實戰對練的日子,班裡的其他人都被地字二班的人挑戰了,全部被打成了重傷,有幾人甚至被打斷了手腳,現在全部都在學院的治療殿治療呢!
他們挑戰完之後還說,全都是因為你得罪了曹緱,這些人才被你連累的,要你去找曹緱當面下跪請罪,他們才會放過我們。
不然的話,以後每週他們都會來挑戰,這次我們幾個運氣好,沒有被選中當對手,下次估計也逃不掉了!”
說完之後,他們幾個都露出驚恐的神情,彷彿已經預見到自己被打成重傷,躺在治療殿治療的悽慘模樣。
而他們的話卻如同晴空霹靂般砸在劉痕的心頭,讓他瞬間呆立在原地,心中燃起一團憤怒的火焰,卻堵在胸口怎麼也出不來,難受至極!
半晌之後,才聽見劉痕喃喃地說道:
“難怪這幾天沒人來找我麻煩,難怪昨天一直沒有人來挑戰我,原來他們把目標放在了其他人身上。”
說完劉痕直接跑了出去,一路狂奔到了療傷殿。
經過一番尋找,劉痕在一間巨大的療傷房中找到了受傷的眾人。
劉痕一推開門,就看見房間中到處躺著渾身裹滿繃帶的身影,耳朵裡充斥著疼痛的呻吟聲。
看著昔日裡活潑好動的同窗全都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劉痕心如刀絞,眼眶一下變得通紅,低著頭無比自責地說道:
“對不起大家,都是我連累你們了!”
房間裡的人看著劉痕進來,又聽到他真誠的道歉聲,都沉默著,不知如何回答。
片刻之後,其中一人開口了,
“劉痕,我們變成這樣,說不怪你是不可能的,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解決接下來的問題。
我們總不可能每週都來這躺上一次吧,那樣的話,我們就廢了,不如趁早滾蛋回家。”
劉痕聽到對方的話,抬起頭來,想要開口,卻不知該如何回答,總不可能讓他現在就去找曹緱下跪道歉,請求他放過玄字一班的人。
先不說劉痕做不做得到,就算去了,誰又知道對方這句話是不是真的。
其他人盯著劉痕,也沒有繼續說什麼,他們也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要求劉痕去下跪道歉。
就在這時,孫源開口了,
“大家不用看著劉痕了,就算他去了也沒有用的。
我們孫家和曹家同為東荒洲四大家族之一,曹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