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滿臉驚訝地喊道:“大人,大人怎麼會知道我這位華師叔的姓名?”
華師叔?羅陽心中不由得一沉,看來還真的是華佗啊!這下可是難辦了,現在羅陽倒是沒有去追究張機和華佗到底什麼關係,而是在意該如何找到這華佗了。至於黃忠兩口子現在則是像在聽天書一般看著羅陽和張機兩人,只是稍稍明白這張機有個什麼師叔能夠治黃敘的病,而從羅陽的臉色來看,這個神醫恐怕很難找。
羅陽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張先生,那你可知道到哪裡可以找到華神醫?”
張機卻是滿臉遺憾地說道:“這點在下也幫不上忙!在下這位師叔一向喜歡雲遊四方,我可是不知道他現在的下落。”
說到這裡,張機突然話鋒一轉,說道:“啊!大人想必又是誤會了!華師叔的本事神乎其技,若是有他在自然能夠治好這孩子的病。不過在下剛剛所說的,並不是指華師叔,而是在下的師傅!”
張機這話一半一半地說,可是讓羅陽等人嚐到了忽上忽下的滋味,黃忠夫婦倆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羅陽卻是立馬想明白了,張機既然稱呼華佗為師叔,那張機的師傅不就是華佗的師兄嘛!那想來,就算是張機的師傅比不上華佗,最起碼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這下羅陽反倒是有信心起來了,連忙問道:“張先生,那你的師傅現在在哪裡?在下立馬就派人去請!”
“先不急!”張機卻是擺了擺手,拿起剛剛放在一旁的醫藥箱,開啟之後卻是不停地在裡面掏來掏去,最終是掏出了一個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小瓶。張機對羅陽等人說道:“這個孩子乃是天生的心衰症,這種病症極少會出現,得了這種病之後,病人會出現乏力、體弱以及心慌等症狀,身體也會越來越差!現在看來,這孩子病發已經很長時間了,若是再拖下去,就算是我師傅來了,也不見得能夠治得好!”
聽得張機這麼一說,羅陽等人不由得又把心給吊了起來,黃夫人更是慌了神,連忙說道:“這,這,這該怎麼辦啊!先生!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啊!我,我給先生跪下了!”說著,黃夫人便是又要下跪。
“夫人不必著急!”張機連忙說道:“在下身邊正好有一副藥可以暫時緩解孩子的病症!”
聽得張機這麼一說,黃忠也是連忙拉住了自己的妻子,卻是滿臉期望地看著張機手中的那個小瓶,顯然他所說的藥就在這個小瓶裡面了。張機也是嘆了口氣,說道:“剛剛在下之所以會情不自禁,就是為了這瓶藥!當年在下為了就一名好友的性命,特地向師傅求來了這瓶藥,可未曾想,還未等到在下將藥送去,卻是爆發了賊亂,在下的那位好友也慘死在了賊兵的刀下!而這瓶藥卻是一直留在在下的手中!沒想到,今日竟然碰上了和在下那位好友同樣病症的人,可謂是天意啊!”
聽得張機這麼說,羅陽和黃忠也都是唏噓不已,羅陽突然想起了之前關於張機的情報。羅陽已經確認了,眼前的張機,正是之前手下從南陽查到的那個張家子弟。七年前張機突然出遊,想來就是為了給自己的那位好友送藥吧。
看著黃忠兩口子那閃著亮光的目光,張機也是明白他們急迫的心情,淡淡一笑,卻是將手中的小瓶直接給了黃忠,說道:“這瓶中一共有三粒,現在就給孩子服一粒,可保住他三個月病情不會復發。若是三個月後還沒有請到我師傅,則再繼續服一粒。這瓶藥可以確保他九個月病情不會再加重!”
黃忠像是捧著寶貝一般地接過了小瓶,忙是讓黃夫人去準備白水,自己則是小心翼翼地開啟了瓶塞,倒出了一粒指甲大小的小黑丸。等到黃夫人將白水取來,黃忠就立馬將藥給黃敘服下,隨後又小心翼翼地將瓶塞給蓋了回去。這小瓶裡面裝的,可不只是兩粒小藥丸,而是他兒子六個月的性命啊!黃忠生怕自己粗手粗腳的會打破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