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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又會給戈林政府帶來希望。”龐賽當然知道鄭毓秀的打算,可他認為這是在姑息德國。“以後他們會以為每次作惡我們都要給他一次談判的機會。”
“不,大使先生。這次德國並沒有作惡,他們僅僅是在口頭上宣揚而已,我們今天已經對這種囂張的宣揚給予了最直接的反擊。”鄭毓秀笑道。“我相信下一次他們會謹言慎行。”
“當然!”想起自己剛才在德國總理府的威風,龐賽就滿心喜悅。那一刻,法國又重新恢復了昔日的榮光、勝利者的風采。在自我陶醉後,龐賽方才想起政府的另外一個訓令,於是道:“尊敬的殿下。我國政府能希望邀請貴國、日本,還有英國在法國進行一次軍事演習。”
“軍事演習?”龐賽一說鄭毓秀就明白了法國人的意圖——打算透過軍事演習威懾德國,使其不敢對萊茵蘭地區再有非分之想。微微轉念後。她笑道:“大使先生,我將盡快聯絡國內以轉告貴國的邀請。但我個人認為演習的地點應該放在瑞士。”
“瑞士?”龐賽錯愕之後有些明白鄭毓秀的意思。
“是的,大使先生。這是國際聯盟維和部隊的軍事演習。與會各國都可以派出自己的軍隊參加,甚至我們還可以將這種演習固定下來,然後每年都舉行。”鄭毓秀不想演習在法國舉辦以過於刺激德國,又希望透過演習進一步凝聚國際聯盟下屬維和部隊的實際行動力——她完全明白中日花費十億華元軍費的目的何在。
瑞士就在法國隔壁,一樣與德國接壤。在那裡舉行演習針對性雖然不強,但可貴的是每年都會舉行,並且不僅限於英法中日四國。真要這樣的話,法德一旦發生戰爭,聯盟七十多個國家都會是法國的盟友。
“當然!”腦子轉了一圈之後的龐賽認為鄭毓秀的想法更有利於當下,他再次行禮道:“感謝殿下寶貴的提議,我會盡快向國內提出這個建議,請您等候我的訊息。”
法國老頭按照法國禮儀親了親鄭毓秀的手才的快步離去,鄭毓秀卻並未把心思過多放在歐洲,她正透過外交部內部的簡報和世界各國報紙判斷著新內閣的動向。本屆內閣上臺之前,中國的外交路線是明確的:那就是繼續壓制德國、防止其挑起戰爭;另外與蘇聯定盟,以免除後顧之憂。雖然蘇聯對盟約的履行是個問號,但如果真與美國發生戰爭,在戰事不明朗的情況下,蘇聯斷不會輕舉妄動。
如此的外交路線極為清晰,雖然壓制德國看似給中國帶來了額外的壓力,但這等於是將中國與歐洲的和平、甚至全世界的和平捆綁在了一起——中國有事則歐洲不寧、太平洋開戰則世界不寧。當美國故意在太平洋挑起戰爭時,她將陷入昔日義大利曾面臨的困境:要麼服從國際聯盟的調停,雙方透過談判解決爭端,要麼一意孤行堅持戰爭,最終為世界各國譴責。那怕這種譴責無太多作用,但最少可以使遊移不定的英國政府因為國內輿論保持光榮的中立……
滿是幽香的書房裡,鄭毓秀想方設法的希望讓國際聯盟、法國、英國與中國的關係更緊密些。她拿著簡報一看就是一個下午,待華燈初上時,總理夫人、麗貝卡來了。
“是來謝謝我的嗎?”身份並不低於麗貝卡的鄭毓秀臉上滿是微笑,但她言語上卻先聲奪人,以堵住麗貝卡的嘴。
“謝謝?!謝誰?”多年過去,麗貝卡還是習慣軍服、馬靴,軍銜也提升為少將——憑藉父親的關係,她總能從中國弄到不少好東西。“你們到底要幹嘛?!口口聲聲說為德國好、為德國好,實際上就是要透過打壓德國去討好法國和蘇俄!”
“我們只是不想德國挑起戰爭。”鄭毓秀直視著麗貝卡,說出中國的對德外交原則。“德國並不能依靠武力拿回曾經失去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