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發達的地區,財政都是以億來計算,要拿出幾百萬都是一點小意思,如果社會都支援,一人出一元都可以救一千個這樣的人,如果你真的拼命,憑你的家庭和資源,也可以拿出一百萬來吧。”劉得宜靜靜的說:“但是學校可能嗎?政府可能嗎?社會可能嗎?還是你,李笑顏同學能夠為這樣一個陌生人傾家蕩產也要出錢治療?我的確有著治療他的財力,但是至少此事至少也要花費我一半財富,請問,我為什麼要如此作?而且,這有意義嗎?我又能救的了幾個?李笑顏同學,請你告訴我,這難道是我的錯?”
一邊說著如此淡然的話,一邊卻有那種無法壓抑的悲涼,生與死,悲哀與痛苦,那種貫穿著人類社會的全過程的無常,就在一種隱藏在心中迴盪著。
是誰確定了人類的規則
從有文字記載以來已有六千年
生老病死如此平凡
無論什麼痛苦都有相同的從前
只有神才可以真正欣賞秋天的夕陽寒冬的白雪
經過滄海桑田的人啊
請你無需悲哀
靜靜的回味著不朽的漫長
就在這時,一種遼闊清靈的歌聲,以一種震盪著他整個身心的頻率而慢慢又明顯的迴響,那歌聲如大海潮水一樣而來,劉得宜曾經在大定之中與相同的存在一起同鳴,但是如今又覺得現在的歌聲雖然有點相通,但是絕對不一樣。
叫了一部車,付了一百塊車費,讓車子帶著李笑顏直奔她的住宅,望著車子遠去,他還是在街道上慢慢走著,他的身上的光輝如水一樣波動,而無所知的人們,照樣按照自己的計劃,在他的身邊經過。
“不必要完全聽它的聲音,其實你心中還是想救他的吧!”玉之靈打斷了他的旋律:“我感覺到了你的心。”
“一種來自人性的聲音告訴我不要多關閒事,一種同樣來自人性的聲音告訴我既然有了力量為什麼不救呢?而那種旋律告訴我,生老病死如此自然,不但是自然的規律,還是這個社會的規則,為什麼明知沒有改變還要輕易干涉呢?”劉得宜走在了街道上,有點迷惑的問。
一段時間內,玉之靈沒有回答,但是等了一會兒,它還是說了:“你受天心的影響太重了,這並不好,你不必事事聽它的,我問你,你會為其他存在而犧牲嗎?”
“什麼意思?”
“比如說現在吧,你的修為已經勉強可以施展那種改變自然的法術了,但是以你現在的實力,你必須花費自己的壽命和一部分道基才可以辦到,你願意犧牲如此大的代價來救那個男子嗎?”
“不,我不會願意,再偉大的憐憫,也不會如此,我的慈悲僅僅是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進行,不準備犧牲自己。” 劉得宜簡明的說:“我認為這個宇宙,每個存在都在為自己而生存和進化而努力,這就是這個宇宙的規則。”
但是說到了這裡,他頓了頓:“只有這個辦法嗎?”
“僅僅是舉個例子,也有其他的原則的,不過那就是一些比較殘酷的法門了,最簡單的就是掠奪他人的生命來治療這個男子,這會給你帶來很多因果上的麻煩,這條途徑你願意嗎?”
“掠奪他人生命?”
“是的,類似吸血鬼,只是我們不要鮮血,要的是生命。”
“可不可以用動植物的生命?”
“雖然本質都是生命,但是它們還是有區別,而這一點差別就決定了成功和失敗,就如現在的輸血一樣,雖然都是人類的血,但是血型不同就不但沒有作用,反而會導致病人惡化甚至死亡,而調和這種差別,以你現在的實力根本辦不到。”
“也就是必須用人了?”
“事實上,就算是用人也有差別,如果不加於調整還是不行,但是這點差別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