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顏芙將鞋盒放在了角落裡,撥通了王青松的電話,將事件告訴了他。
“明晚把金條直接放在包裡,帶去健身房,我來處理。”
“好的,麻煩你了,還是之前的後遺症。”
兩人聊了幾句掛了電話,顏芙簡單收拾了一下客廳廚房的衛生,回了自己房間,看起了電視。
丈夫隨他去,這個家愛回不回。
十點半,生物鐘到了,關了電視,她進入了夢鄉。
早上七點起來,看到丈夫的鞋子出現在了客廳,知道人回來了。
心中不喜不悲,平靜超然。
煮上兩個人的粥,洗漱完畢,她換上了一套淡青色的夏季正裝。
依然把十五厘米長的小型甩棍別在了腰帶上,再帶上了防狼氣霧,與狼共事,絕不能疏忽一點。
粥好了。
她煎了四個荷包蛋,從冰箱裡拿出了豆腐乳,醬瓜,盛了兩碗粥,拿了兩雙筷子放在餐桌上。
敲了敲主臥的房門:“嘉庭,七點半了,早飯好了。”
自己坐下吃了起來。
胡嘉庭開門出來了,瞟了她一眼,一聲不吭地進了衛生間洗漱起來。
顏芙平靜地吃著早餐,任他表演。
一會,丈夫坐到餐桌前,低著頭,拿起碗筷吃了起來。
氣氛凝重,冷漠,疏離。
顏芙先吃完了早餐,她放下碗筷,抽了紙巾擦了擦嘴,等丈夫也吃完了,平靜地開口:“如果你想用冷暴力的手段,迫使我支援你的違法生意,那我也明確地告訴你,不可能。”
胡嘉庭沒說話,狠狠剜了她一眼,眼神充滿了憤怒與憎惡。
顏芙沉默了片刻,點點頭:“既然你已視我為仇寇,這周之內,我會搬回父母家,以免大家心情都不愉快。碗放著我來洗,你去上班吧。”
胡嘉庭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就往門外走去。
“門輕點關,把氣往門上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顏芙淡淡的提醒。
“咣”一聲炸雷般的巨響,門還是被狠狠甩上了。
聲音震得顏芙耳膜嗡嗡直響,她張開嘴,輕輕說了句:“技止此耳。”
看了看生活了三年的屋子,心中蕩起了一絲不捨,留戀,更多的卻是一片輕鬆,愉悅。
窗外明媚燦爛的陽光,彷彿穿透了牆壁,照進了自己心房。
把洗好的碗收到了櫥櫃裡,她拿起紙巾,仔仔細細地將手擦得乾乾淨淨。
揉成一團的紙巾,被細長素白的手指,輕輕地丟進了垃圾桶。
拎起挎包趕到單位,正好例會開始。
洋洋灑灑開到了十點半,剛剛散會,她被喊到了徐婉婷的辦公室。
“小顏,五天的黨校學習結束了。”徐婉婷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嘴唇豐潤鮮豔,姿勢優雅端莊。
“組織決定,由你來寫一份五千字的學習心得。”
“好的。”顏芙答應著,類似報告一千字最多了,又是劉言平在刁難自己。
“總結一下這次黨性教育的主要收穫和感悟,以加深理解,提高個人的黨性修養。”
徐婉婷扶了扶眼鏡,示意她關上辦公室的門。
斟酌了一下,輕聲說:“你是新人,學習成長總要有個過程。”
“好的。”顏芙知道這是暗示自己,處裡不會在審稿上為難她,有點奇怪,她不是局長親信嘛。
“這周開始,你還要進行內部調研,一週最少走訪五個基層組織。”徐婉婷平靜地說,“就各區分局好了,內容問老俞就行。”
“好的。”又是一次照顧,還以為是各郊縣的監測站,檢測中心。
“此外每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