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海參似的爛肉不正是男人那醃咋之物……?!
“這誰送來的?”穀子問。
“才剛一小孩兒過來,說有個男人叫他把這東西給咱小爺兒,我聽那描述,十之**是前兒個來咱們這兒那老坦兒!”鴇子越說越邪乎,邊說邊拍著胸口,“我說,他給咱小爺兒送這玩意兒啥意思啊?是不是大仇必報的意思啊,哎呦喂,咱小爺兒也是,打人家一頓不就得了,非得斷人家祖宗根兒,這下好了,想想不知道啥時候有個人來尋仇,我這脊樑骨都竄涼風。”
穀子冷哼,“少他媽說那些個風涼話,這些年要不是我們小爺兒狠著,你這仙人館哪裡來的這麼消停。再說我們小爺兒吃的就是這口飯,什麼時候少過尋仇的了?廢物一個,懼他做甚?”
說罷穀子一瘸一拐的走到狗窩,瞅都沒瞅就把那木盒丟了進去。
此時的穀子何曾想過,他日這沒了根基的老坦兒,竟成了那人上之人,而今日埋下的斷根之仇,終究在他日皇城攪和出了一條血路。
他日之事不多言,咱接著說現在,沒搭理那一直扇呼手絹拍心窩的鴇子,洗了把臉,穀子只進了偏廳,取了些銀子準備去集上走走。
想這小猴爺兒素來嘴刁,穀子打算買些薩其馬回來給她打打牙祭,只是這一去,便再沒回來。
巧的是,那睡著的小猴爺兒竟一夜之間,連同塌上的被子一塊兒被捲走了!
哎呀媽呀!誰這麼大膽子,竟在這光天化日的天津衛下動了咱這猴爺兒!
眾人只道這石猴子素日仇人太多,皆嘆,這一去,恐怕命休矣啊!
卻不知,那正是——土棍潑猴兒命終了,他日皇城換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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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送花送鑽送支援的姐們兒……那誰誰家的小誰,咱心裡有之,只謝一字不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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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陰差陽錯做菩薩 輿轎坐府臥彌勒
大清,保酆23年,北京。
“吉時已到,升輿!”
隨著這高亢一嗓子嗷嘮,接下來是不下五百人的腳步聲齊走混著吹吹打打,不知多少炮仗的噼裡啪啦震的圍觀的人們耳根子發麻。
他們想:這睿親王府的繼福晉不一般啊,只瞧這接親的排場,比前些年那嫡福晉出嫁有過之而無不及!
明白人心裡揣著明白:這是當然,但憑那嫡福晉模樣兒是個天仙,也不過是個區區寧古塔將軍之女,怎比的這大學士果相的三孫女尊貴?明著說是倆命硬之人合適才成婚,可這紫禁城裡那些個權謀的事兒誰又說的準呢?
大喜的日子,瞧熱鬧的都想瞧瞧那新娘生的什麼模樣,可那層層紅板子紅布的擋著,哪兒瞧去啊,能瞧的只有那喜轎旁跟著的倆丫頭。
只見左側那個,一身旗人打扮,襯著身形窈窕,那旗頭下生的是杏眼桃面,好生標緻!
再瞧右邊兒這個,豆豆兒眼兒,櫻桃嘴兒,模樣略遜一籌,卻也因帶著一股子書卷氣,別有一番俊俏。
只是——
咋走起路來一下高,一下低?
怎地?是個瘸子不成?
“哎呦喂,誰他媽打我!”人群裡一聲慘叫很快被吹吹打打聲淹沒,待那人撿起那襲擊自己的‘暗器’之後,卻被那金光四射的簪子,驚捂嘴瞪眼的不敢相信!
呦喂,是天上的財神砸了他吧!
迎親隊伍裡,穀子無奈的仰頭朝那一人多高的輿轎上說道,“福晉,他們要笑,就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