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摸不著,我這奶大,你再好好摸摸!”
咳咳……
一口唾沫差點兒沒給延珏嗆死,瞅瞅那眼麼前兒挺胸抬頭,揚著一張小埋汰臉兒的小猴兒,他屁都不想問了,滿心的憋脹,讓他開口就是一陣大笑。
丫的真不要臉,這點兒玩意兒還他媽奶大!
笑個屁!
瞧那主兒那賤樣兒,小猴兒恨不得拔了眼前的刀插他幾刀!
這倆冤家,逮哪兒鬧到哪兒,這一笑一氣放鬆了警惕,全然不知此時,那樹後竟還有一把刀片上正映著二人的臉。
“還要摸多久!”
“丫奶這麼大,爺兒不得多摸一會兒麼?”
“你大爺……”
“別回頭!”
才罵一句,小猴兒只覺得自個兒被一股子蠻力扯到一個結實的懷裡——
見那刀直直砍來,來不及想,延珏忽的抱著懷裡的人一轉,把自個兒寬厚的後背留給那刀。
然——
那一刀劈下,換來的卻是一聲軟綿的女聲兒。
“主子,爺兒快跑。”
再回頭,只見一嬌弱女子倒在血泊中。
是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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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不是木有看到風流倜儻,以一敵萬,殺敵三千,血不染身的牛逼主兒鬧心了呢?
俺這裡木有武功,木有傳奇,就俺兒子這水平已經是八旗子弟騎射最牛逼的了,湊合看吧。
順便說——今兒不卡,但沒時間,還是少,罵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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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回 庭院深深深幾許 宅門斗鬥鬥三番
秋雨多詭,來無聲息。
鉛灰色的天空,雲彩緩緩變臉,遮住太陽,淅淅瀝瀝撒下酸湯洗涮了這北京城。
永壽宮裡,琉璃琺琅鼎裡的百合香氣味馥郁芬芳,指套纖長的玉錄玳單手撐頭仰靠在大紅緞鑲金引枕上,享受著佛爾果春那力道適中的捶打,闔目哼曲兒。
“皇后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忽的闖進來一侍衛模樣的人,進屋就是伏地奏報。
驚了一下的玉錄玳惱怒的睜眼,那垂腿的佛爾果春站起來指著訓斥道,“大膽奴才,什麼事兒,就慌里慌張的!”
“娘娘,是七爺……七爺他……”
玉錄玳倏的折坐了起來,“快說!”
“七爺……七爺今兒歸寧回府路上,遭了暴徒埋伏,身中多刀!”
“什麼!”玉錄玳的臉退了所有顏色,捂著胸口,只得大口喘息。
“七爺現下人在何處,傷勢究竟如何?”佛爾果春扶著玉錄玳正色問道。
“說是已經回府,傷勢如何尚且不知,才剛皇上譴了太醫院的院判孫大人帶人過去了!”
什麼?
只一聽,玉錄玳心尖兒都泛著疼,她面無血色的急急吩咐道,“去拿蓑衣來,本宮要去看看老七!”
“使不得。”佛爾果春一個深蹲道,“娘娘您千萬別慌,且不說這會兒太醫已經過府,咱們過去於事無補,就說是你若這麼出宮了,萬一讓皇上知道了……”
宮妃不得隨意出禁城,這是皇家的規矩,皇后也不例外。
別說如今老七隻是受傷,恁是前些年自個兒阿瑪病逝,她不也只能深宮中對月抹淚?
“呵……”玉錄玳苦笑一聲,揚手便掃了那炕几上的一切背碟擺設,“這也使不得,那也使不得!本宮徒有這母儀天下的虛名兒,到頭來連個還巢哺崽兒的鳥兒都不如!”
卻說那玉錄玳好一番火氣,卻奈何皇權終究是皇權,恁是她性子再急,脾氣再大也藐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