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水的。對於溫柔的這身裝扮雷濤倒沒有什麼意外的。
不過溫柔看到雷濤還是穿著睡衣,就有些奇怪了。她出來的時候明明看了時間的,已經九點多了。
難道……
想到那種可能,溫柔的臉不禁泛起一層紅暈。雷濤看到她的表情已經猜到她想茬了。
他也不想解釋,只是小聲地說道:“不好意思,紀嘉可能著涼了,有點感冒,剛剛吃了藥又睡了,今天恐怕不能去玩水了。”
“哦……”溫柔應了一聲準備轉身離開。
看到她有些落寞地表情,雷濤忍不住喚了一聲:“溫柔,你有時間嗎?我……我想和你聊聊!”
溫柔聽到這句話,猛地一轉身,臉上一層驚喜地表情在轉身之後瞬間又變得淡淡的了。
她平靜地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去哪兒呢?”
紀嘉在房間裡睡覺,他們在這裡談話顯然不太合適。雷濤想了想說道:“去你房間吧!”
溫柔的套間是明顯的弗吉尼亞莊園風格的裝飾。落座之後,溫柔給雷濤泡了一壺茶。雷濤喝了一口,有些訝然地抬頭看了一眼溫柔。這是他平時最喜歡喝的江南翠竹。很顯然溫柔並不是誤打誤撞無意中選了這款茶葉的。
事實的確如此,溫柔曾經詳細地瞭解過雷濤的各種喜好,在知道了這一切之後,漸漸地使自己也習慣了這些口味,這的確是用心良苦了。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雷濤輕聲地問道:“你最近幾年過得怎麼樣?”
這是他們重逢以來雷濤第一次關心溫柔的近況。這讓溫柔有些感動,事實上在生下了孩子之後,溫柔每次看著自己的兒子,眼前就會浮現出雷濤的形象。歐敬在孩子出生後沒多久就去世了。留給了他們母子兩人一個龐大的產業。歐敬的母親雖然對溫柔靠著孩子的監護權得到了企業的控制權不滿。但在法律上卻對此根本沒辦法。
老太太沒多久也鬱郁而死,至於歐敬的那個花花公子的侄子,溫柔給了他一筆錢就和他斷絕了關係。現在這小子據說是回臺島搞了個娛樂公司,生意倒是做得挺紅火的。
說起這幾年的事情,溫柔也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情緒起伏,就好象在和一個久違的老朋友聊天一樣。
聊著……聊著,雷濤突然問了一聲:“孩子好嗎?”
聽到雷濤提起孩子,溫柔怔了怔,動作和表情都有些僵硬,過了好久才說道:“孩子挺乖的,現在會走路了……”
她遲疑了好久之後,拿起遙控器開啟了電視。電視裡有一段兒子歐雷生最近的影片。
只見一個小傢伙在草坪上和溫柔一起玩球,步履蹣跚地走來走去,時不時地還回頭看看鏡頭,做出一個鬼臉……
雷濤看著這孩子,就彷彿看到了宏濤小時候的樣子。他們是兄弟,長得也有些神似。這孩子顯然要調皮一些。一邊走一邊還“咯咯咯”地笑著。
“他很可愛……”雷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溫柔眼中的淚一下子奪眶而出。此時她是背對著雷濤的,但雷濤雖然看不到她的淚痕,卻能聽到一陣低低的抽泣聲。
雷濤走過去拍了拍溫柔的肩膀,遞過去一張紙巾。
溫柔見到這張紙巾,愣了一愣,猛然轉身抱住了雷濤的腰。
突如其來的零距離接觸讓雷濤有些猝不及防,溫柔的氣息和體溫讓雷濤一度有些心神恍惚,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伸手將溫柔的臉頰抬起,直視著她那雙已然迷離地雙眼。
“溫柔,放開我吧……這樣不好……”雷濤地聲音很低沉,但好像有些魔力似的,一下子直中溫柔的心裡。
溫柔緩緩地鬆開了臂膀的摟抱,但臉頰還在雷濤的掌中,她雙手抓住雷濤的手掌,輕輕地站了起來,近距離地仰望著雷濤口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