贊同。
“秀姐啊,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到地上打滾了吧!記得上次打滾的事情可是讓掃地老王笑話了很久很久的!”
紅秀不由得一陣頭大,她豎著美目無奈的看著這個好像永遠都不會長大的男孩。
最後的最後,她也只能一陣搖頭。
山風吹過來,樹林一陣簌簌,斜陽灑在那粉紅色的倩影之上,這山路之間便留下了一條幽靜曼妙的記憶隧道。
“秀姐,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既然你不願意打滾,那就不打滾了唄。我說你能不能有點自我主張啊,都這麼大的人了……”
“才十四誒。”
“十五了!都十五了還這麼讓人不省心!唉……”
紅秀一陣火急,那段崇義卻完全沒有這麼一回事情。
“這不是有你在嗎,只要有你在,我就什麼都不怕!”
“我又不是你媽!”
“如果你想當也行啊!”
“呸!跟你說正經事呢,你也該長大了。假如有一天我們都離開了你,那個時候你怎麼辦啊?”
“秀姐你要離開我嗎?你要去哪裡啊?”
粉衣女子不免又是一陣火急,那兩隻美目差一點就都只剩下了白色。
“秀姐,秀姐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一會兒回去的話我一定打滾!”
紅秀突然頓下了足,她用無奈的眼色看了一下身後徑自做著保證的段崇義,突然,她加快了前進的腳步。
“秀姐!秀姐等等我,等等我啊,我打滾!我保證打滾還不行嗎?”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山門的飛仙橋之處。山門在這邊山,山莊在那邊山,而這飛仙橋就是相連兩山的唯一過道。
站在這飛仙橋上往下一望,雲層淡淡,萬丈不測之淵。
連天碧曾說過,此橋可擋千軍,然而就這麼一座破橋,也不知道它如何才能當此大任。
祁連劍派前院歡聲震天,後院裡卻是安靜得獨聞蟲鳥。
高掛“義薄雲天”橫匾的大堂之中,連天碧與他的師弟上官無為正自品著碗中清茶。
兩人都已雙鬢斑白,鬍鬚眉毛之間也是歲月年華的皺紋滿布。遙想當年,翩翩佳公子,執劍義雲天,咋一轉眼,風華一逝,全變作了一群深諳人情世故的糟老頭子。
“師弟,近來可有聞弈劍山莊之事?”
聽聞此話,上官無為先是一驚,待看連天碧徑自品茶時,他才反應過來:原來只是隨口一問。
“唉,愚弟在山門之中一呆就是數十年,記得上次出山之時,已經是歐陽盟主圍剿九極魔教的時候了。”
“是啊,時光匆匆,歲月如梭。一轉眼,你我都是糟老頭子了!”
說著,兩人卻笑了起來。
“今日下山,愚兄在山下倒是聽聞了許多弈劍山莊的事情。沒想到啊,昔年的仁義之莊如今竟成為了那個人手中的鷹犬。”
說著,兩人卻又嘆起了氣。
“哎,對了,今日怎麼不見那山門迎客?”
“當!”
上官無為手中的茶蓋突然蓋到了茶碗之上。
“這,估計是那小子又跑到哪裡偷懶去了吧……待我找幾個人去尋尋,找到他的話,非重罰不可!”
上官無為說著起身便欲要走。
連天碧連忙笑著將他攔了下來,笑道:“哈哈哈,無妨,師弟嚴重了,今日乃是崇義作法開壽的日子。不必如此,有傷大雅!”
“師兄教訓得是。”上官無為連忙拱了拱手。
連天碧又笑道:“難得啊,令愚兄高興的是,沒想到今天師弟竟會特意穿著新衣。”
上官無為強壓心頭焦慮,平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