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兩位肯傳送我等到外海去,已經讓我夫婦感激不盡,我二人又怎會不識好歹的再將靈石取回?兩位道友儘管收下就是!倒是妾身現在急著追趕韓前輩,希望兩位道友能馬上讓我等過去!”
“沒問題,我這就將靈石換一下,馬上就可以傳送了!”陰厲漢子見文思月真的不想拿回這袋靈石的模樣,訕訕幾下後,就滿口答應道。
然後身形晃動幾下,他就一下到了傳送陣跟前,身子一俯,就開始更換已經用過一次的法陣靈石。
黃姓老者則在一旁陪著文思月夫婦說這話,並旁敲側擊的想打聽一下韓立這位後期修士的來歷。
儒雅男子是一頭霧水,原本就不知道分毫的。文思月則笑吟吟的含糊應對,自然不肯輕易相告。
片刻後,傳送陣靈石已經換過一遍。
文思月真的急著想追韓立,當即顧不得再和陰厲漢子二人客套,立時將傳送符往身上一貼,就馬上帶著其他人進入了法陣中。
同樣的白光閃動,七人的蹤影全無起來。
見到此幕,老者和陰厲漢子互望了一眼,長出了一口氣,隨即又同時苦笑了起來。
而傳送法陣的另一端,一間十餘丈大的石室中,一座傳送陣白光閃動不已,文思月七人的身影浮現而出。
片刻後,七人從傳送的眩暈中,恢復了正常。
文思月急忙朝四周一掃,心中驀然一沉。
偌大的石室中空蕩蕩的,竟一個人影都沒有。
“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韓前輩是否還在附近。”文思月急忙對儒雅男子說道,隨即不等男子回話,就匆忙向石門外走去。
儒雅男子想開口問些什麼,但略一遲疑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看著文思月的修長背影,眉頭微微一皺。
文思月走出石門,眼前豁然一亮,石屋竟然身處一寬廣的石臺之上。而石臺本身則身處一座險要的峰頂處,四下全都是懸崖峭壁,凡人根本無法攀爬而上。
但讓此女心中激動的是,韓立就站在石臺的一角上,正和一名身穿星宮服飾的披髮修士說些什麼,雙手倒背,悠悠而言。
那名原本一臉兇悍的結丹中期大漢,在韓立面前如同綿羊一般聽話,只是不停的點頭哈腰,口中也誠惶誠恐的回覆著韓立提問的樣子。
看來這人應該就是看守這邊傳送陣的星宮修士了。
文思月心情平復一下,並沒有馬上走過去,而是乖巧的站在原地靜靜看著韓立和那人交談。
過了一會兒後,韓立擺擺手,似乎問完了。
那名大漢恭敬的深施一禮,然後退後幾步,才大步向石屋走去。
文思月這才輕盈的走向韓立。
“剛才多謝前輩出言相助了!否則我夫婦不但無法到外海,反而可能有大麻煩的。”文思月斂首一禮後,恭敬的說道。
“沒什麼,你們也是受我牽連,而且也是舉手之勞而已!你這般急著過來,還有什麼事情嗎?”韓立卻表現的很平靜,打量了此女一眼,輕描淡寫道。
“思月知道自己有些貪心,前輩已經多此幫助過妾身了,本應該知足後報的。但小女身患重症,生命隨時不保,還望前輩開恩再次援手一次!”文思月說著,眼圈一紅,幾乎蕭然淚下,看來母子連心,對愛女真的疼愛無比。
“那個中了奇毒的女孩,就是你女兒?”韓立目光一閃,絲毫異樣沒有的徐徐說道看不出心中如何所想。
“正是!前輩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了小女的不妥!”見韓立一句話,就點出了自己愛女病症的根源,文思月精神一展,美目中全是希望之色。
“你們的談話我也聽了一些,不是已經找到了解毒之法,何必再來求我?”韓立不置可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