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車座,他扔掉了她身上那個男人的西服外套,她罵他“混蛋。”他記得當時她的那個表情,可愛又很讓他生氣,氣到小腹串上了一把火。
這次因什麼,她又喚他全名了?
他步子臨近她身前,他看她的眼是熱的,很熱。那隻戴有腕錶骨節分明的男人俊手輕輕順著她耳邊的發,他散散的說:“我們是夫妻,妻子直呼老公全名不太好,你可以叫我凱峰或是峰。記住了嗎?”
於雪移開臉,慕凱峰的手微僵後緩緩垂落,臉色偏冷。
放眼在s市有誰能當著他的面直呼其名罵他慕凱峰混蛋的?有嗎?是沒有的。
於雪找不到詞來形容這個男人,他居然問她記住了嗎?讓她那樣叫他,他能想得出來,她是喊不出來的,因那是關係親密的人的叫法。
她22歲,他30歲。於雪覺得兩人不應該存在代溝,應該可以好好溝通,想來是她想多了。
有代溝,且很嚴重的代溝。
他看她道:“站著不累?有話坐下說。”聲音多少是帶著溫柔的。
兩人在一旁的沙發落座。
慕凱峰煙癮犯了,手習慣性從身上摸出了煙盒和打火機,但看著眼前的人,又失了點上的興致。
於雪見了,她說:“沒關係,你隨意就好。”
慕凱峰眸色很深的看了一眼於雪沒說話,煙和打火機都擱在手裡,他沒放下也未收回去。
於雪說:“首先,我很感謝你為舅舅的事提供幫助。協議裡很清楚的寫明一三五在慕宅的時間僅在晚上,我會按照協議做好屬於我該做的一切。二四六是我自己的私人時間,這個您應該是知道的,對嗎?”
慕凱峰聽了,心裡那股火越燒越旺。冷峻的臉上,表情卻平靜的很,看不出什麼,他看她道:“繼續。”
於雪想趁著這次坐下來的機會,把當中的一些事情都一次性說明白。
她說:“今天週三是我上班的時間,我是請假的,我希望可以把這個時間用在屬於協議範疇內的事情上。”
慕凱峰心知再放任心間這把火再這樣燒下去,就止不住了。
他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根菸,打了火點上。薄薄的男性嘴唇輕含著煙的模樣,格外的性感,很有男人魅力。他吸了一口煙,朝一旁優雅輕吐了一口白色煙霧,把煙換到了手指間看於雪,他問:“知道還是不知道自己的黑眼圈有多嚴重?”
這話完全不在於雪預料到的設想裡。她沉默後,微微點頭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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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她的眼,抽了一口煙,手夾著煙,指間一圈圈菸圈緩緩飄升在臥室上空。男人聲音低沉性感,話說的很慢,他說:“知道,是準備就這樣和我去慕宅?讓你的公公婆婆知道昨晚我們在床上有多賣力在造人?準備本色出演好兒媳是嗎?”
於雪:“……”瞬間有一種自己上了賊船的感覺。因這話抬臉看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裡有根刺扎著,很不舒服的感覺。
話完,他起身離開,很快進來兩位女傭要伺候她沐浴。
於雪很頭痛,打發了人出去,自己去浴室準備洗個臉,清醒下,也看看自己的黑眼圈是不是真的到了不能見人的地步了?卻看到滿滿一浴缸的牛奶,心裡想到了“奢侈”這個詞。
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覺得還好,能見人,並沒他說的那麼誇張。
於雪轉身出了浴室,在臥室沙發上呆了一會,房間裡有一抹淡淡讓人舒緩的氣息,聞久了,感覺頭有些昏昏沉沉的,人發睏,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就那樣睡著了。
書房。
王斌道:“慕總,不出您的所料,喬舟現在透過所有途徑在查您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