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在蕭文凌鬆手的那一霎那,跌坐在了地上,顯然情形已經朝著其他的方向演變去了。
“放開我,放開我——”布依還在叫囂著,這個七八歲的年紀究竟是膽大還是小孩子用氣已經分不清了。
“將攔在前面的人全部拉開。”命令一下,早便等的有些不耐煩計程車兵們飛快的上前將這些男人拉了過來,一時之間早有些驚慌的突厥人開始抵抗起來,說是抵抗倒不如說是掙扎罷了。
“別傷害他們。”經過蕭文凌訓練出來計程車兵可不是好對付的物件,很快便將這群突厥人三下兩下的制服,在布依錯愕的眼神底下,緩緩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將軍”感覺到蕭文凌投來的凌厲目光,突厥男人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
“小鬼,我現在便站在你的面前。”可以說蕭文凌的面相長的很是和善,即便在動怒之時,看起來也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只不過那股凌然氣勢絕對可以讓人從心底感覺到了畏懼。
實際上還是由於蕭文凌的那雙眼睛,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任何的情感在面上或許不會顯示出來,但在眼神之中很有可能便會露出些許端倪,而蕭文凌的那雙眼神卻是彷彿能夠看透自己的心一般的那種感覺。
這也被這群人望而生畏的原因便在此處,而在他們畏懼的同時,蕭文凌卻是走到了布依的面前。
“你的父親是我殺的麼?”蕭文凌蹲坐在他的面前,淡淡的注視著他的眼睛。
“我我”連大人都被他嚇的後退了起來,布依的臉色也逐漸的有些慌張了起來,到底不過是一個孩子。
“我殺過多少突厥人呢?”蕭文凌攤了攤手,“老實說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總體來說與突厥也算是無怨無恨,可我還非得殺他們不可?為何?一種使命而已,既然你們突厥想要危害我們大龍朝的領土,那麼我們自然會拿起武器來反抗,而我也不得不去殺人,即便你說你父親是被我殺死的,那又如何?或許有可能是我殺了他,但是罪魁禍首卻另有其人,嘿嘿,你們突厥士兵不過來燒殺搶掠,那麼你的父親現在便會活的好好的。”
“你——”布依咬著牙道:“你胡說,駐守在草原計程車兵全犧牲了!殺了他們的人是你!”
“哦,便是那天的事麼?”蕭文凌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這倒沒錯,下令將他們全滅的人正是我,在我帶的軍隊之中不需要一個俘虜,也便是說,在我帶兵之下的戰爭之中,敵人不是死便是逃,絕對不會留下活口,小鬼,我允許你與我作戰,但是,輸了的話可得付出性命的代價,你可有做好這份覺悟的準備?”
“什麼?”瞳孔頓時一陣放大,布依在他如此冷靜的話語之下,已經開始有些害怕了起來,連許許多多老狐狸的心思都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何況區區的一名小孩子。
被壓制住的突厥人也不由艱難的嚥了一口口水,當聽到蕭文凌無情的說直接將突厥士兵屠戮一空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發自心底的恐懼,或許有人用很瘋狂的語氣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只是引起他們的怒火而已,但是平平靜靜說出這種彷彿不相干之事的蕭文凌,才是給人感覺更可怕的。
“有武器嗎?小鬼?”蕭文凌看了他一眼,從靴子裡抽出了常用的匕首,直接遞在了他的手上,“這把匕首跟了我很長的一段時間,你要殺了我,可以,我將匕首交在你的手上,如果能一對一的殺了我的話,那麼就來吧。”
“啊”低低的發出輕音,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神底下,布依握著匕首的小手都顫抖了起來,口上叫囂的厲害,但真讓他拿刀殺人還是畏懼了起來,他不過也就是一個孩子而已。
“喂,不是說要殺了我麼?這個時候反而不敢了?”蕭文凌的嘴角微微上翹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