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嗯?”
穆之晴當即愣住,然後才在車子發動機響起的時候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又被調戲了?這是這個晚上第幾次被調戲了?
想緩和一下那種不知所措的尷尬,穆之晴詢問起之前發生的鬥毆事件。“到底是什麼人乾的?”
“仇人。”楊戰回答說。
“可是小朗說賀東最近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仇人就一定是現在得罪的麼?”
他言之鑿鑿的模樣讓她感覺他似乎是知道些什麼,“你是說打賀東的是他以前的仇人?”
“不是仇人哪能下那麼狠的手,如果只是想教訓一下出了氣也就夠了,他們那個打法根本就是想把人給廢了。”
看來不僅是有仇,還是很大的仇呢。穆之晴想了想,問:“那你看到是什麼人了吧?你跟警察說了麼?”
“什麼人?混混唄,哪個仇人會笨到自己出面的?”
“你是說買兇殺人?”穆之晴忽然瞪圓了眼睛,這也太恐怖了吧,又不是演警匪片。
咳咳咳,楊戰乾咳幾聲,“額,也沒那麼嚴重。”
“聽說他們人不少,你當時是不是也很危險?”
“那還用說,他們一個個眼睛都殺紅了,看到我立刻就有幾個人撲上來了。”楊醫生說起自己的英雄事蹟,頓時來了興致。
“我上去一陣拳頭揮舞,沒一會就讓我撂倒了三個,那三個人倒地後就再也起不來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呵呵,我把他們胳膊卸了。”
胳膊卸了?怎麼卸?
“你把他們胳膊拗斷了?”穆之晴睜大眼睛,他居然這麼暴力?
“沒有斷,就是脫臼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看來當醫生的給人治病的能力和把人整病的能力是一樣的啊,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腹黑的醫生。不然給你使個陰招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剩下的人看到我那麼能打,也不跟我藏著掖著了,都把傢伙亮出來了,拿匕首的拿匕首,拿棍子的拿棍子,五個人,除了兩個看著賀東,其他三個的都朝我圍了過來。其中有一個大概是他們頭子的朝我喊,說他們不想傷及無辜,叫我不要多管閒事他們就放我走,我當然不可能臨陣脫逃。不過他一出聲讓我想到了對策,擒賊先擒王啊,我要把他降服了其他人不就好說了嗎?所以我就看準那個傢伙,慢慢朝他的方向移動。其他人當然不可能讓我那麼順利地走過去,他們朝我進攻,我小心躲閃,又卸了一個人的胳膊,最後終於跟他們的老大交上了手。那傢伙有兩下子,我的手就是跟他打鬥的時候受傷的,不過最後他還是被我踢倒在地上了,我叫他讓手下放了賀東,不然我就把他的胳膊和腿都卸下來。其他人一聽還沒等他發話就連滾帶爬的都跑了,我朝他屁股上踹了一腳,他也跑了——後來的事你就知道了。”
穆之晴聽他說完這段經歷,覺得震驚、意外、然後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好笑,他竟然是依靠他醫生的技能制服那些亡命之徒的。
“看不出你還挺能打的。”
“以前練過跆拳道。”
穆之晴訝異了一下,還真是小看他了,人家還是行家啊。“你很喜歡練武?”
“也不是,我有個好朋友他喜歡這些,上學的時候就拉著我一塊兒練,現在偶爾也拉我去,不過我現在跟他的能力懸殊太大,除非他找不到人練,不然不會叫我去湊數。”
“但是你有你的特長啊,你會,嗯,卸胳膊。”
楊戰嗤嗤地笑了兩下,“那是在那些沒什麼斤兩的人面前才能得手,真正的高手面前,你連靠近他都難。”
說話間,車子就開到了小區門口。
一路有聲有色地說過來,忽然停住了就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