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了一下才道:“你是……”
“在下承蒙兩位姑娘出手相救,才得以保全性命。只是兩位姑娘救人後卻悄然離去,讓在下感激莫名,無以為報。兩位的大恩還沒當面道謝,若是方便,可否請兩位恩人到在下所住客棧一敘,在下的內人也在客棧。也好讓在下聊表心意吧。”
那穿白的姑娘淡淡地道:“那就不必了。江湖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也是習武之人的本分。公子不用掛懷。我和師妹還有事,就不陪公子卿了。”
水溶忙道:“若是兩位恩人此時不方便,就請兩位恩人告知在下住所,在下好登門道謝。”
那穿紅的姑娘道:“我們的住處尋常人只怕也進不去,告訴你們也是白告訴。所以呀,不說也罷。”
歐陽逸飛見那小姑娘機靈可愛,便笑道:“看來姑娘是很有些來頭的人物呢。若真是尋常人也去不了的地方,你便是告訴我們一下也無妨的,看能不能把我們嚇一跳。再者,你們救了我的兄長,若是連姓名也不知,豈不是讓江湖上人嗤笑我們不知好歹,說我們是忘恩負義之徒。姑娘,你救了人,卻陷人於不義,還不如不救呢。”
那穿紅的姑娘忍不住便道:“我們就住在紫陽王府裡。你敢不敢去呢?你便是敢,只怕也進不去。”
歐陽逸飛笑道:“恩人果然是爽快之人。原來恩人是紫陽王的人,看來我們這些草民也高攀不上了。這救命之恩還真不難報了。等閒之物恩人也看不上。”
穿紅的姑娘皺眉嗔道:“什麼恩人恩人的,真是難聽死了。我叫唐秋宛,我師姐叫白凝霜。”
那穿白的姑娘拉了穿紅的姑娘的手,道:“我們走吧。你在外面亂說話,只怕師兄又要罵你了。”
那穿紅的姑娘道:“師姐,我看他們也不像壞人,當初這位公子被人剿殺,自己受傷了還想著要救手下的人,這樣講義氣的人絕不會是壞人。所以呀,便是告訴他們名字也沒什麼。”說完轉過頭,對歐陽逸飛道:“我把我們的名字告訴了你們,那你叫什麼?”
歐陽逸飛讚道:“在下歐陽逸飛,這位是我的兄長,叫水溶。”
白凝霜再打量了了水溶和歐陽逸飛一番,才道:“我看二位也不是等閒之輩,不知兩位到這地方來做什麼?”
歐陽逸飛道:“白小姐,在下和兄長到這裡來做點生意。早聽說這紫陽州府經濟往來繁榮,我和兄長慕名而來,也想賺一些銀子,好養家餬口。”
白凝霜斜睨歐陽逸飛一眼,道:“公子怎麼不說實話?你兄長若是做生意的,打死我也不信。前些日子他被人追殺,交手雙方都有軍士。我想,你兄長不是帶兵的將軍,也是行伍中人。算了,你們這樣藏頭露尾的,也沒把我們當所謂的恩人看。師妹,我們走。”說完便拉了唐秋宛就走。
歐陽逸飛尷尬一笑,正要說話。水溶卻忙上前躬身一禮,道:“兩位姑娘請留步。我兄弟說話不留心,讓兩位姑娘見笑了。兩位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不妨跟兩位姑娘說實話。我們到這紫陽州府來,是想阻止即將發生的大亂……”
白凝霜一聽,忙道:“公子別說了。此處說話不便,還是另找地方說話吧。”
水溶自然高興,忙領了白凝霜和唐秋宛進了“悅來客棧”,把元春也請出來與兩位姑娘相見。
元春見了白凝霜,不禁一怔,只覺在哪裡見過一般,但又的確沒見過。
五人分賓主坐了,素菊上了茶,便退下。
水溶說起白凝霜和唐秋宛救他的事。元春自然又是一番感謝之詞,大家一起客套了一番。
白凝霜便道:“公子剛才說阻止什麼大亂,可否詳細說說是怎麼回事?”
元春因為不知道兩位姑娘的底細,也不敢貿然開口。歐陽逸飛知道兩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