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李父李母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那些兌換來的港幣居然全是假囍幣,難怪匯率那麼高。也不想想,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便宜的事嗎?“警官,我們根本不知道那些是假囍幣,是那個銀行工作人員介紹我們去那個地方找人兌換的……對,一定是他,他肯定被那個給我們換假囍幣的人收買了,身為一個銀行工作人員,他怎麼能那麼無恥地做出那種事情,我們……”“兩位不用這麼jī動,等一下我會把人帶過來,到時候你們可以當面對質,我就能知道誰說的是真話,誰說假話了。”看到李父李母那jī動的聲sè,林子英更加沒有頭緒了,這對韓國夫fù,到底是演技高超,還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就只能把另一方嫌犯以及目擊者帶來了。“謝謝,謝謝。”李貞蘭的父母顯然並不知道林子英的心思,以為這個nv婿的朋友是在為他們考慮,而林子英這樣的做法也是在幫他們開脫。
只有一旁的李貞蘭隱隱地看出了些端倪,這個警官,可能並不是某人的朋友,不然之前也不會那麼嚴厲地問出那句話。目光復雜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心裡忽然有了些悔意,當時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會鬼使神差地找他幫忙?難道潛意識裡把他當成可以值得依靠的人了?林子英神sè更是古怪,那對韓國夫fù都這種時候還在感謝他,難道真把他當成某人的朋友了?這反應也太遲鈍了吧?連他們的nv兒都比不上。從那個可能是同行的韓國小美nv看自己已經變化了的眼神,林子英便明白過來,還是這個小美nv懂得察言觀sè,不愧是同行出身。林子英出去了一趟,很快又進來,不過並不是一個人進來,同來的還有之前那個年輕警員以及兩個垂頭喪氣的外人。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青年,長得跟瘦竹竿似的,臉sè蒼白毫無血sè。另一個則讓向日微微有些驚訝了,居然是個熟人,就是之前指證他殺了楊義天的那個猥瑣年輕人,只是不知道他在這件事裡充當的是什麼角sè。
“老鼠明。”向日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猥瑣年輕人的外號他還記得很清楚。之前實在是提不起興趣與這樣的小人物計較,二來也擔心對方出了問題,林子英會把這件事算在他的頭上,畢竟他有報復的動機。林子英當然也不會不認識老鼠明,從他那難看的臉sè上就可估計出,他之前肯定也沒想到這裡面會牽扯上老鼠明,而老鼠明無疑是在他那裡掛了黑名單的,有他參與,那估計有很大的可能,這對韓國夫fù是被冤枉的,或者說,是被現場的證據以及證人給誤導錯判的。“警官,就是他,他就是換假囍幣給我們的那個人。”李母一看到那個瘦竹竿似的青年,馬上jī動地站起來指著他。瘦竹竿頓時身體一抖,蒼白的臉sè更是白得跟塗抹了石灰似的:“阿Sir,我是冤枉的,明明是他們主動找到我……阿Sir,我願意做汙點證人,指證他們……”
“閉嘴!”林子英怒喝一聲,從看到老鼠明那一刻起,他心裡的天平就已經傾向了旁邊的那對韓國夫fù,更不用說,這個臉sè蒼白的青年也是在檔案室裡掛了號的,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鳥。要早知道是這兩個傢伙,之前他根本就不會接下這個CASE,看來以後接CASE之前要把事情問清楚來,不然隨意地攬到手上,出了問題那就麻煩了。就比如今天,差點把兩個韓國人當成罪犯,要是這事情一經報道出去,那他也不用在中區分割槽警署hún了,估計會被派到哪個無人的小島上守水塘。“阿Sir,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