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焦急的等待。過了好久,醫生過來將我帶到了辦公室裡,說檢查結果顯示並無任何異常,他們也感到很是奇怪,只能留院觀察。
正說話間,一名護士跑了進來,急急忙忙向醫生彙報說沐芸已經暈厥休克了。
我守在病床前看著她,簡直心如刀絞!好好的日子這才剛剛開始,怎麼就飛來橫禍。
做過各種檢查,都找不出原因來,沐芸就這樣一直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的,依然會大口的吐血,抽搐,醫生也毫無辦法,只能盡力維持生命。
幾天下來,她已經枯瘦的不成人形,本來一頭烏黑油亮的頭髮也全部變成白色,枯槁的像一堆乾草。
這天,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大夫把我叫到一邊,原來這位大夫老家是湘西的,解放前參軍入伍,後來成了一名軍醫。他說沐芸的症狀跟他小時候見過的中蠱一模一樣的,他只能私下告訴我這些,這種話作為醫生沒法明說。
關於苗疆下蠱的傳聞,我倒是聽說過一些,不過我一直以為那不過是些封建迷信的傳說,眼下病急亂投醫,我不由得相信了幾分。
可是這京城之中,誰會這些邪術呢?為什麼要對沐芸下手?我一時也理不出頭緒來。
,!
這天晚上,我內心煩悶,正在醫院的院子裡抽菸,突然一輛白色的小汽車停到我的面前,車窗緩緩降下,我定睛一看,原來是當初澳門賭場的那位女老闆。
時隔這麼久,我以為那事都過去了,沒想到人家居然找到這裡來了。
司機下來,開啟車門請我上車,我不好拒絕,只好坐了上去。
“楊先生,好久不見啊!”這位美女老闆帶著她標誌性的微笑開口打著招呼。
對於她的突然造訪,我內心頗有些生氣,我正焦頭爛額的,她還跑來添亂,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表示我確實無能為力,幫不到她,希望她能理解。
“楊先生,如果我拿東西跟你交換呢?”林女士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
我現在真是沒一點心情跟她繼續糾纏,只想一個人清靜清靜。
她沒有再過多說話,只是遞給我一個牛皮紙袋,我開啟一看,頓時感覺有如五雷轟頂。
裡面只裝了一張紙,紙上只寫了四個字—《魏武遺書》。
這是爺爺臨終前給我講過的東西,當年我們家就是因為這本書才招來橫禍,差點被滅滿門,怎麼這個女人會知道這些事呢?
還沒等我發問,她又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了我,上面只寫了一個地址。
“去這個地方,有人可以救你的妻子。”
我心中一時有許多謎團,怎麼她對我的事情會如此清楚,難道這背後有什麼秘密。
“楊先生,這些是我的誠意,救人要緊,你的時間不多了。”她對著我優雅的一笑,看起來是那麼真誠。
我從車上下來,內心裝滿了無數個問號,可眼下治好沐芸才是最重要的。
紙條上寫的正是一個苗疆小山村的地址,我簡單收拾一番便連夜登上了南下的火車,經過兩天一夜的車程,終於到達了一個縣城,找人一番打聽,卻沒人知道那個山村的方位。
今天正好適逢趕集的日子,街道兩旁,許多揹著竹簍的老人在兜售著自己的東西,我拿著紙條挨個詢問,終於有一個賣蜂蜜的老頭表示知道紙條上寫的地方。
我現在是急不可耐,趕忙掏出五百塊錢來表示想請他帶路,老漢高興的立馬當場答應。
從老漢的口中我才得知,原來我要去的小山村是一個位於天坑底下的地方,只有零零散散的幾戶人家住在那裡,基本屬於半與世隔絕的狀態,一般人真不知道有那麼個地方。
一路翻山越嶺,對我倒不是難事,我從前也在山裡住過幾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