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娜塔莎等候了許久,也沒有等來她口中所說的那位“北極狐”,我們打算明天再來碰碰運氣。
剛走出酒吧沒多遠,我和娜塔莎正走在街上準備回去,天空中下著小雨,一個打著一把黑色雨傘的男子從我們身邊擦肩而過。
在那一瞬間,那個男子看到了娜塔莎,他的眼睛裡流露出了一股溫情,這稍縱即逝的神情被我敏銳的眼神捕捉到了。
娜塔莎也看到了剛才那個打著傘的男人的面容,她一時之間有些愣住了,可那個男人沒有絲毫的停頓,匆匆的就走了過去。
“你們認識?”我輕聲問起娜塔莎。
“那是我的父親,確切的說是我的養父。”
我跟娜塔莎剛聊了沒兩句,對面又急匆匆走過來三人,這些人都腳步匆匆,似乎正在追趕前面那個男人。
這三個人從我身邊走過,我感知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機,我心知不好,這三個人一定就是衝著娜塔莎的養父去的。
很快,我們剛離開的那座小酒吧裡就傳出了一陣密集的槍聲。
“楊風,不好了,那些人肯定是在對付我的父親。”娜塔莎說完這話,轉身就朝著酒吧飛奔而去。
我來不及過多問詢什麼,緊跟著娜塔莎的腳步也朝酒吧的方向奔去。
我進到酒吧裡,印入眼簾的是倚靠著牆壁躺著的娜塔莎的父親,他已經身中數彈,鮮血正汩汩的從他身上流出,而追殺他的那三個人已經被他擊殺了兩個,剩下一個正舉著手中的烏茲衝鋒槍對著娜塔莎的父親在問詢什麼。
我奔跑速度奇快無比,所以娜塔莎落在了我的後面,我這會也來不及多想什麼了,既然是娜塔莎的養父,那也算是我的老丈人了,我必須要幫把手了。
那個手持烏茲衝鋒槍的傢伙見我推門進來,厲聲呵斥起我來,我雖然聽不懂,可我大概明白,他應該說的是讓我趕緊滾蛋。
你小子真他媽不走運,今天碰見了小爺我,居然還想殺我老丈人,老子這就送你上天。
我移動身形,簡直就像武俠小說裡的凌波微步似的,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拿著衝鋒槍那傢伙的跟前,我對著這傢伙的喉嚨就揮出手中的快刀,他手中的槍掉落在地,這傢伙雙手捂著破裂的喉嚨,可鮮血還是噴射而出,他嘴裡發出咕嘟咕嘟的嗚咽聲,沒幾秒鐘就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娜塔莎這時也趕了過來,她看著身上中槍的養父,滿臉的悲痛。
“楊風,你救救我的父親。”娜塔莎哭著讓我幫忙出手搭救。
我是有點本事,可我也不是陸地神仙,哪裡會有起死回生的本領,可眼下情況危急,我只能盡力為之,我趕緊封住了娜塔莎父親身上的幾處穴位,儘量減少他身體裡血液的流失。
娜塔莎的父親還沒有斷氣,這會可以說是命懸一線了,必須得趕緊送醫才行,可他中的是槍傷,還殺傷了對方數人,我們既不可以報警,也不可以叫救護車,我讓娜塔莎趕緊聯絡梅根,讓梅根安排好急救的醫生,上次娜塔莎受傷,梅根就安排了醫生上門提供醫護,她有這方面的資源。
電話打完,娜塔莎告訴我,梅根讓我們趕緊回酒店,她會立馬安排醫生跟裝置,最多三十分鐘就可以到位的,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把人帶回去。
我一把將娜塔莎的養父抱起,不敢耽擱一點時間,撒開腿就朝著酒店狂奔起來,要是我身上裝了記速器的話,估計顯示我已經時速超過八十邁了,娜塔莎見我像一陣風似的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裡,焦急的打了輛計程車就追了過來。
十多分鐘,我就跑回了酒店裡,雖然我一路高速奔跑,可我將娜塔莎父親抱得穩穩的,一點也沒有顛簸,她的父親這會還保留著清醒的意識,或許他以為自己已經進入了幻覺狀態,哪有人能跑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