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應的東西自然是比沐府的要好很多,如今沐老夫人這一句話,問得沐河啞口無言。
《沐家醫典》的事情,沐河自然是有所耳聞,這外邊的人想要,他作為沐家的人,沒有不要的道理,這也正是他一直苟且留在沐府的緣故。
沐河自然不敢將這事實說給沐老夫人聽,只好賠著笑解釋道:“娘,您身子骨不好,兒子自然是得在旁伺候。”
這話若是別人說,沐老夫人自然還是相信的,可是這話出自沐河的口中,沐老夫人也只是當個笑話聽聽,不往心裡去。
“說到這事,這些日子,月兒跟在我的身旁伺候著,我覺著當真不錯,這孩子心細,醫術也學得不錯,既然你們夫婦倆都這般不待見她們母女倆,我便做個主,將月兒過繼到大房下邊,從今往後,月兒的所有事便與你們二房的無關。”沐老夫人正好藉著這個機會,將這件事情提了出來。
沐老夫人知道,自己這一次受了刺激,便昏了過去,只怕也撐不了多久了,在自己撒手人寰前,她得為沐夕月做些什麼。
沐夕月聽了,很是激動,若是當真如此,她往後便無所畏懼了。
孫氏自然是不答應的,若當真讓沐夕月過去了,那他們手中便沒了任何把柄,《沐家醫典》就等於是到手的鴨子飛走了。
沐河也是不答應的,如今沐家唯一剩下精通醫術的便是沐夕月,沐家如今都是靠著她一個人撐起來的,沐染霜如今已經嫁到了凌王府,就是凌王府的人了,算不得沐家的人了,唯一有資格繼承《沐家醫典》的人便是沐夕月了,若是沐夕月到了大房,那他就真的什麼都得不到了。
沐老夫人見沐河半晌沒反應,便道:“既然你們也沒一件,那我便將月兒她們母女倆帶走了。”
孫氏見沐老夫人這麼說,立即上前拉了拉沐河的衣袖,示意讓他趕緊說話,可不能讓到嘴邊的鴨子長上翅膀飛走。
沐河也著急,他一直在想對策,不知道該如何說服沐老夫人,留下沐夕月。
沐老夫人話音一落下,便準備領著沐夕月母女倆離開沐宅,孫氏見狀,索性什麼都不管了,立即出聲道:“娘,這隻怕是不妥吧?”
聽到孫氏的聲音,沐老夫人轉過頭去,反問:“哪裡不妥?”
“如今大房就剩下了霜兒,可她還是凌凌王的王妃,已經算不上是沐家的人了,大哥也不在了,將月兒過繼過去,該以什麼身份呢?”孫氏直接在沐海過世的事情上做文章,就是不肯讓沐夕月過繼。
沐老夫人原本就因為沐海過世的事情,心中有些鬱結,如今孫氏將這話拿到了檯面上來說,更是讓她有些承受不了,她長舒了一口氣,道:“月兒她終歸是我的孫女,你大哥是過世了,難不成我就不能做這個主,替他收下這個女兒了?”
“娘,您就別這樣勉強了,大哥已經過世了,咱們就別去打攪他了,您放心吧,往後我可不會再像今日這般對待月兒了,定會為她物色一個好的人家,絕不會委屈了她。”孫氏立即說起了好話,就是不肯讓沐老夫人帶走沐夕月。
孫氏再三提起沐海過世的事情,無疑是給了沐老夫人一次又一次刺激,眼看著沐老夫人有些撐不住了,沐夕月立即出聲道:“有勞二孃操心了,二孃若是有空,還是多操心一下三姐姐婚嫁之事吧,至於月兒,月兒如今還不曾有嫁人的念頭,只想陪在祖母的身邊,儘儘孝道。”
沐夕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然頂撞孫氏,再加上孫氏還說要為她物色好人家,這一言一句無疑不是拂了孫氏的面子。
孫氏氣得渾身發抖,正想要發作,沐夕月又道:“祖母的身子不好,不能長時間在外邊待著,今日時辰也不早了,二孃你們剛搬進來,想必要收拾的還很多,我們便不打攪了,先告辭了。”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