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沒有辦法,病人說什麼就得做什麼。
這人吃喝拉撒誰也沒有辦法,對一個並不太熟悉的女人,和她在一個房間裡,又是個病人,總是覺得怪怪的,但對一個病人,她更加難受。
我看到戴麗君乞求的目光,只好說:“好吧,反正你到了我的手上,我想躲都躲不開了。”
“真的不好意思。你已經救了我一命,如果你把我送到飛機場就不管了,我現在什麼情況還不知道呢。我怎麼感謝你都是應該的。現在我把我交給了你,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沒說不管你呀。我現在就侍候你方便。”
我也是豁出來了,把大便器拿來,說:“你躺在這裡,身上還插著管子,怎麼能方便呢?我也不好意思給你弄。”
戴麗君突然緋紅了臉說:“那沒辦法,只有你抱著我了。咱倆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同病相憐,再說這裡也沒有外人,我的一切可都交給你了。”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我對老孃都沒有這麼做過,我還得抱著這麼一個病人幫她方便,我倒並不是怕臭味,而是覺得這有多彆扭。
戴麗君看來這真的等不及了,我小心翼翼的處理好身上的管子,乾脆就把她抱了起來,我感覺她的肌膚非常滑膩,手感非常好。
“把住我啊,別想沒用的。”
我臉紅著。
“我也沒看啊。”
戴麗君一陣痛快,其實也就是排了個氣,腸子裡也沒有什麼,這是手術後排氣,這是好事。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說:“你幫我這個陌生女人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真是委屈你了。”
接下來還得我處理好剩下的麻煩事,處理了很少一點排洩出來的東西。把她放在床上躺下,居然又流出了淚水。
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和諧一些。在這個時候,再強勢的女人,也會收回她的鋒芒。
“醫生說,中午吃點流食,我告訴護士,做點兒米湯我餵你。”
戴麗君聽話的點點頭。我把姓董的護士叫過來說:“麻煩你給病人熬點米湯。”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
那姓董的護士出去了。過一會兒,護士端來了一盆熱乎乎的米湯。我像喂一個孩子似的,一點一點的把米湯放在她的嘴裡,而戴麗君也十分聽話的配合著。
吃了點東西,戴麗君的精神頭明顯的好多了,畢竟是年輕的女人,身體好,不到一天的時間,精神就好多了。
“你給我吹個口哨聽聽吧。就是那個吉普賽女郎,你吹那個曲子非常有激情。”
“你喜歡聽我就吹。”
我吹了一首完整的吉普賽女郎,戴麗君聽的有些如醉如痴。
“你吹得真棒。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呢?我覺得你不像個司機,你應該是在新大集團上班的吧。”
我未置可否的笑了笑:“戴總經理,我聽說你跟新大集團談一個海洋製藥的專案,談的有些不太愉快,是不是你的心情不好,才得了這個病呢?”
戴麗君搖了搖頭說:“我感覺你的出現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酒店的人,你一定是新大集團的。新大集團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以建築為主,多方面發展的大型企業集團,我們凱天藥業的海洋製藥專案,交給這個企業也算是放心的,只不過有些特別的感想,就讓我們談得有些不愉快。”
“我想問你,新大集團還有希望跟你合作嗎?”
戴麗君搖了搖頭說:“濱海這座大城市,像新大集團這樣規模的大型建築企業集團有好幾家。他們都是競爭關係,我現在基本上已經放棄了新大集團這種合作的可能性。新大集團這幾年有些下滑,做出的專案也出現過事故。當然,對於你對我的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