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而且這兩個人對我十分重要。
左玉和姚傑我可以不見面,對我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但這兩個人對我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
我對白映雪說:“白副總,我覺得江總這句話說的非常對,不管我走到哪裡,我做出了什麼成績,我都是你栽培出來的,這是全公司上上下下有目共睹的。”
白映雪淡淡的說:“那也是你造化的好。我只不過把你招聘到新大集團,這些路都是你走的,現在我是真的不能跟你比。”
我搖了搖頭,我也知道現在白映雪的心裡並不十分好受。
雖然被李大軍綁架的這幾天裡,白映雪並沒有遭受多大的罪,但心裡所承受的痛苦是我所難以想象的。
正像白雲所說的那樣。這些所有的光環都照在我的身上,眼前這樣的場面,就足以說明一切。
我在別人面前都可以裝逼,哪怕在江上蘭面前。但我在白映雪面前我還真的不能裝逼,她是最瞭解我的,我們認識的時候,我就是一個落魄的小保安,而她是一個高高在上新大集團高層管理者,是她把我拉出貧窮的深淵,讓我享受如今前呼後擁的榮耀。
我的心裡有些發虛。
我知道我做的一切並不怎麼光彩。
當然,事實已經擺在這裡,我也只能是硬著頭皮往上上。
我從江上蘭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鑽出來,以董事長史無前為首的集團一級的領導,立刻向我走了過來。
這個場面不可謂不大。
如果說為我省了這三個億,就出現這樣的場面有些做的過分。
雖然我不是受寵若驚,我也覺得,這對一個大型的企業來講,有些小題大大作。
但也必須承認,眼前新大集團的艱難處境,省了三個億也絕不是一個小數字。
當我看到財務總監馬思菲那笑容可掬的臉,我有一個說不太清楚的潛意識,那就是集團在資金極度緊張的情況下,準備透過我向凱天藥業伸出援手。
集團這樣的打算,在董事長史無前那裡,就冒出來過。
銀行已經對新大集團完全拒絕所有放款,加大收繳還款的力度,新大集團在經濟上幾乎陷入到了絕境。
正所謂槍打出頭鳥,誰幹的越多就越加碼,累死頭牛,閒死肥馬,在一個單位的工作分配上,絕對是不公平的。
但眼前盛大的歡迎場面。我又不能不配合。
我笑著對董事長說:“董事長,這是何必呢?場面這麼大,我有些受之有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