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著做大事情的男人,若是連自己的家人都不疼愛了,若是連女人都要隨意拋棄,說什麼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他還有什麼資格說自身是大男人,他還能夠成就什麼大事業,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所謂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修身齊家都是一塌糊塗,遑論治國平天下,這是在下真實的想法,或許這等的想法會遭遇一些恥笑,在下不在乎,一生堅持。」
徐佛家瞬間安靜下來,仔細看著鄭勛睿。
「鄭公子,奴家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語,莫不是聽錯了。」
「隨徐掌櫃怎麼想,在下有兩個原則,其一是實話實說,其二是不輕易許諾,這實話實說,是免得遭遇他人之誤解,這不輕易許諾,是不想傷害他人。」
徐佛家忽然覺得看不懂對面的鄭勛睿了。
世上真的還有這樣的男人嗎,這好像是戲劇之中才有的。
想到龔鼎孳居然罵鄭勛睿為登徒子,天大的委屈。
徐佛家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跳了,其實她的年紀也不是很大,尚未到而立之年,只不過見過太多悲歡離合,太多的甜言蜜語,太多的欺騙,故而想法很是偏激了。
這一次,楊廷樞和鄭勛睿在盛澤歸家院的時間不長,一個多時辰之後就離開了。
有些悵然若失的柳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儘管說外面還有無數人想著見她,可是她根本就不想再次出面了,有些時候除非是真正的貴客來了,不得不出面的情況,其餘的時候,柳蔭還是有著很大自主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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