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廷樞的意思了。
酒肆很小,一點都不起眼,從通州到京城這近五十里地的路程,沿途有很多的酒肆,畢竟來往於京城和通州之間的人很多,酒肆總是有生意做的。
酒肆裡面只有一張桌子,而且桌子不大,看來這家酒肆主要還是提供酒水的,讓過路的客人站著喝完酒就離開的。
桌子的前面有一塊布簾遮擋,能夠看見桌子兩邊是不是坐著人,但看不見臉部。
鄭勛睿掀開布簾,看見帶著斗笠的楊廷樞。
楊廷樞的身形他是非常熟悉的,一眼就能夠認出來。
「淮鬥兄,這樣的打扮,很少見啊,看樣子今日要說大事情了。」
桌上擺著燙好的酒,看見鄭勛睿走進來,楊廷樞已經倒好酒了。
「清揚,喝下這杯酒,暖暖身體,雖說是二月了,可這倒春寒很是厲害,我在這裡坐了不長時間,都有些頂不住,這北方的氣候真的是冷。」
「你這個順天府尹都說氣候寒冷了。老百姓該怎麼說啊。」
「順天府尹一樣怕冷,除非是在衙門裡面烤著地龍。」
楊廷樞知道鄭勛睿譏諷額意思,也沒有打算辯解,要說順天府尹和尋常百姓一樣,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京城的時候,他還真的感覺不到氣候的寒冷。
「清揚。我辛辛苦苦跑這麼遠來,你難道不想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鄭勛睿臉上露出了笑容。但沒有開口說話。
楊廷樞嘆了一口氣,再次開口。
「到底是戶部尚書、右都御史,這官大了脾氣就是不一樣,沉得住氣了,哪像我啊,這麼多年過去,性格還是沒有多大的改變,好了,我也不繞彎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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