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法漠視。
只得配合著攬過女的腰,不再理那個男人快要殺人的表情,笑:“走吧,我也等不及了。”
俞薇咬牙,要不要故意說得這麼曖昧?
但,不能反駁。
蕭默大急,手一揮保鏢們就圍住了想離去的兩人。
他上前拽住俞薇的手,眼底掩飾不住的恐慌和憤怒:“薇薇你不能和他走。”
俞薇厭惡地想甩開他,不過並沒有成功。
凌將君凜冽眸光掃過蕭默拉住俞的手,眸危險一眯,冰一樣的嗓音帶著幾分怒然:“放開她。”
蕭默並不放開,他微微抬眸,迎上凌將君如刀似的視線,毫不退縮:“這是我的女人,該放手的是你。”
雖然暫時得罪不起凌家,但並不意味著他就害怕。
男人間的較量,無需刀槍,只在對視的一瞬間,便已開始。
眸光陰鷙,火花四濺。
俞薇很識時務地縮在凌將君身側,不語。
她知道這男人是警察也是高手,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她隱約察覺出蕭默似乎有些顧忌。
“是嗎?你的女人?”凌將君似笑非笑,眼神示意蕭默看身邊的女:“你再問問她,如果她說是的話,我自然不能帶她走。”
蕭默眼神哀求地看向俞薇:“薇薇,難道你忘記我們十年感情了嗎?我對你的感情永遠不變,在我心裡,你永遠都佔著最重要那個位置,跟我回去,好不好?”
十年?
明明才九年零八個月好不好。
他不提這個還好,一提俞薇心裡就更加鄙視。
她抬起頭,看著他,笑容燦爛如花:“請問蕭先生,你那個重要位置是能上小號啊還是能上大號啊我要覺得榮幸?”
蕭默一張俊臉青紫交加:“薇薇……”,曾經的俞薇,從不會對他說出如此尖刻的惡語。
凌將君微眯的桃花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這丫頭嘴真毒。
不過,這對待其他男人的態,他喜歡。
俞薇繼續說:“蕭先生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愛之,則欲其生;憎之,則翹待其死——”
如五年前那把玉石俱焚的大火,我,恨不得你死。
俞薇笑容不減:“而我現在,就是後者,蕭先生還想讓我跟你回去嗎?”
蕭默哆嗦著唇,漸漸鬆開了手。
說完,再也不去看任何人的臉色,直接鑽進凌將君已經為她拉開的車門。
……蕭默面如死灰。
……保鏢們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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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賜予我們力量,為的是讓我們更加堅強。
上帝賜予我們智慧,為的是讓我們對付牛鬼蛇神。
俞薇目前還無法定義這個男人到底是鬼是神,她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看著男人很有風地為自己關上車門,繞過車頭上車,啟動。
然後扭過頭看著她,戲謔似地說:“我應該叫你夏小姐還是俞小姐?或者還有別的名字?很抱歉事先不知道會遇上你,沒有來得及訂位怎麼辦?”
他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俞薇看著擋風玻璃,不吭氣。
“不過,我國的法律允許同一個人可以同時有兩個姓嗎?”
俞薇還是裝死,不語。
凌將君突然嚴肅了語氣:“俞小姐,知道警察最喜歡說的一句話是什麼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對於你的罪行,你是選擇坦白還是選擇嚴刑逼供?”
俞薇神情驟然緊繃,手心攥出一層虛汗。
——難道自己還在他的通緝榜上?
“怎麼?難道打算頑抗到底?”
俞薇腦裡迅速回憶自己到底犯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