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關了,我還不知道呢。”
賀一鳴這才知道為何三叔會找上門來,他點頭受教,保持了一副謙遜的模樣。
然而賀荃義卻總是覺得自己似乎是無法看透眼前的這個小侄兒了。這種感覺讓他大為驚訝,以他的閱歷,縱然是在第三代中最為傑出的賀一天,他也有著能夠看穿的把握,但是為何區區一年間,這個小侄兒就帶給了他這樣大的改變呢?
微微搖了一下頭,賀荃義將這種奇怪的感覺按了下去,道:“一鳴,今天是月中了,晚上到大廳中和大家一起用膳吧,你爺爺已經嘮叨過好幾次,如果你再不出現,他怕是要直接跑過來揪你出去嘍。”
賀一鳴的臉色微紅,尷尬的一笑,道:“三叔,您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去。”
賀荃義滿意的笑了笑,詢問了幾句賀一鳴的修煉進度。他當然是滿口胡言亂語的應付了過去。好在此刻一鳴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極高的水準,在講述第六層境界的時候沒有一點兒的錯誤,否則也無法瞞得過賀荃義了。
當然,這也是賀荃義認定了一鳴不可能在一年中就突破第六層的緣故,否則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懷疑的。
將賀荃義送走之後,賀一鳴沉吟了半響,好好的洗刷了一番,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服,看看時間差不過了,朝著大廳走去。
今天既然是月中,那麼在莊中的所有直系子弟,都應該來參加晚膳。當然,那些為了專心提升實力而閉關的弟子例外。不過在賀家莊中,罕有一次性閉關超過三月之人,所以當失蹤了五個月之久的賀一鳴出現在大廳中之時,頓時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
賀一濤早就跳了起來,將一鳴拉入了小輩的一席中,他睜著閃閃發亮的大眼睛,道:“六哥,你真厲害,竟然閉關了五個月,不會是突破到第七層了吧。”
賀一鳴似笑非笑的道:“你說呢。”
小手一揮,賀一濤胸有成竹的道:“六哥,你別嚇唬我,當我不知道啊。你若是能在三年內晉升到第七層,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這近半年的閉關,應該是在專心修煉某種戰技,為了在新年較技上露一手,對吧?”
他的話立即得到了幾個兄弟姐妹的贊同,除了賀一璋的臉色有些難看之外,其餘幾個都是紛紛開口詢問。不過他們一致認定,一鳴閉關五月,肯定是在用心修煉某種戰技,而不可能是專心修煉戰技。
賀一鳴苦笑不已,不過既然提到了新年較技,他的心中卻是有些期盼。
賀家莊中,每逢新年,三代子弟中都要舉行一場公開較技。當然,象賀一璋等沒有修煉到第六層的子弟只不過是上臺表演一下馬步和最基本的拳術套路而已。而凡是達到了第六層的子弟,則必須上臺對搏。
只是以前獲勝的,肯定都是大哥賀一天,他的七級內勁一出,無論是二哥一海,還是三哥一炫,都要乖乖的靠邊站。
其實,這只不過是一個檢驗子弟修煉進度,並且激發他們上進心的一個活動而已,有時候,甚至於連賀荃信他們也是客串出手。這樣的活動在新年中舉行,更是有著一種辭舊迎新的氣象,深得眾人的歡喜。
在賀一濤他們的糾纏詢問之下,賀一鳴只好順著他們的口氣承認,自己躲在房間中確實是在修煉戰技秘籍,至於是什麼戰技,賀一鳴就是笑而不答,始終都不肯說出來。
喧鬧了片刻,廳中突地安靜了下來。因為老爺子他們已經進入了大廳。
賀武德看了幾個孫子孫女一眼,滿意的點了一下頭,在另一席的主位上坐好,賀荃信、賀荃義和賀一天則是坐在了他們的旁邊。
賀家小一輩的幾個子弟中,除了賀一天之外,對於向來威嚴的老爺子都是心存畏懼,剛才還鬧哄哄的大廳頓時是靜得落針可聞。
晚膳之後,賀武德輕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