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丹田之後,就都變成了那樣混沌的一團。
彷彿無論他修煉何種功法,他的真氣總量都會有所增長。而當他使用某一系的功法之時,真氣就會自動的擁有這一系功法的全部特性。
正是因為有著如此奇異而神奇的體質,才讓賀一鳴能夠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衝破了極限,達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
以前還僅僅是內勁和真氣的方面有著這種特性,但是如今經過了一場莫名其妙的頓悟之後,就連他在戰技之上似乎有著類似的變化了。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賀一鳴的心中泛起了無限的疑問。
他知道,這一切的變化歸根結底,還是那一日在湖底的奇遇,只是令他想不通的是,那一團光究竟是啥玩意,竟然會有著如此不可思議的通。
“呼……嘩啦……”,
一道巨響從前面傳來,將賀一鳴從沉思之中驚醒了過來,他驚訝的抬頭看去,眼神驟然一凝。
在他的眼前,那顆曾經被刀芒劃過的夫樹,竟然在這一刻倒塌了。
大樹的中間,光滑如綢緞,竟然是被這一刀毫無阻礙的硬生生的劈了。
順著大樹的根部看去,地面之上不知何時,竟然多出了一道並不算太粗的長痕。這一道長痕從大樹的根部開始,朝著遠方呈一條直線楚延而去。
一路上所有的樹木花草,都被這一條長痕從中而斷。
賀一鳴的臉上再也掩飾不住那種震驚的表情了,他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刀芒離體之後的威力,竟然會大到了如此巨大的程度。
相比之下,他使用大關刀狠命的劈砍,也未必就及得上這一記刀芒的衝擊。
若是自己遇到了類似的刀芒。那麼他在赤手空拳之下,真的能夠抵擋的住麼?
他怔怔的收回了目光,落到了手中的大關刀之上。
這一把巨大而恐怖的兇器,在他的心中,竟然是變得如此的可愛。不過,他的心中也冒出了一個疑問,這把大關刀真的僅僅是一把凡鐵所鑄的兵器麼?
良久之後,他收起了大關刀。在山巔之上,想要再一次進入頓悟境界之時,卻發現無論如何都進不去了。
他輕嘆一聲,轉身離去,短短一日間,已經讓他接連二次進入了頓悟境界,這絕對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若是還不滿足,那就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
鄭桐郡城內,范家府上,所有的僕人們都是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任何大一點的聲音。
因為他們的主人,范家的掌門人範術何今日顯得異常的暴躁和不安。
在那些府中老人們的記憶中,家主大人已經有數十年沒有如此的表情了。是以,任何人都已經明白。肯定有什麼大事發生了,而且還是讓家主都感到頭疼的事情。
大公子範浩日急匆匆的奔進了範術何的房間,他也是一臉的凝重,道:“爹爹,我已經找過了,到處都沒有二位叔叔的蹤跡。”
範術何眼中精芒一閃,道:“他們有留下什麼書信麼?”
範浩日肯定的搖著頭,道:“沒有,孩兒親自在二位叔叔下榻的房間中搜尋過了,可別說是什麼書信。就連一張紙片也沒有。”
範術何沉默不語,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片刻之後,範浩日輕聲道:“爹爹。二位叔叔會不會是因為那日的失利,所以才不告而別了?”
“哼。”範術何怒哼一聲,道:“梟家二兄弟與為父相交數十年。他們的為人我還會不知道麼?他們絕對不會是那種臨陣之前,棄友而逃之人。”
範浩日退後半步,不敢再說,只是道:“可是爹爹,二位叔叔已經是一日多不見蹤跡了,而且在他們的房間中也沒有打鬥的痕跡……”
範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