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清晰至極的刺痛。
他長到現在,從沒有體會過恐懼和逃避的滋味。
莊靜檀以前提到這點,意味不明地笑笑,說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當然不懂。那時他欣然接受了這樣的結論,只是把她圈進懷裡,說我可以,你就可以。
……
恐懼是奪走人所有氣力的東西。
理智逼著他站在今天的陰影中,他卻想退進昨日月色裡。
斯珩抬起手臂,指尖與玻璃相框輕觸了觸,沒有任何重量的撫摸。
「……我錯了。」
他的聲線低啞至極,每一個字都費了極大力氣,染上痛苦的尾音。
「我認輸,好不好?」
整幢建築沒有任何光源,斯筠在門外急得打轉,時不時拉一拉靠在車旁的斯懿。
「您真的不進去嗎?哥他怎麼不開燈啊?也沒有動靜……會不會……出事了?」
一萬種殉情的畫面跳進斯筠腦海,把她嚇得臉色都變了。
「不了,就在這等著。」
斯懿靠在黑色路虎上,輕聲道。
「他總需要點時間面對現實。」
一場交通事故,說意外也夠意外,偏偏還是在監控死角路段,最陡峭的一段路,崖底地勢也複雜,這個不說,人竟然還不翼而飛。
說是自然意外,鬼都不信。
斯懿見的風浪多了,這類事在圈內也不鮮見,能不能及時抓到人,還要看運氣,和當事人的一點決心。
有時候意外身亡的人只是無足輕重的棋子,最後得到家族話事人一個息事寧人的簽字,這樣的解決方式簡單快捷至極。
斯珩是最瞭解莊靜檀的枕邊人,只有他自己理清也想清了,願意上手去查,才能達到最高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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