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道:“想我一世清白,卻讓你這丫頭來汙衊我,我原想幹脆死了算了,可我畢竟是四爺身邊伺候的,如果我死了,四爺臉上無光。這才爭個清白。求老夫人做主!”
景姨娘冷笑一聲,道:“香冬原也是老實本分的丫頭,為何要如此誣告別人,這當中必有隱情。老祖宗還是要好好查一查,以免有人妄圖在咱們家興風作浪。”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魏如華一眼。
景姨娘為了自保,總是一副善良無辜的摸樣。可她發現,在這偌大的鳳府中生存,單單憑藉這一套很是行不通,該說話就要說話,該打擊便要打擊,不然就是那些下人,都逢高踩低地拿捏她。為了她的兒子,她不能再沉默下去。
“香冬,你有什麼就快說了吧,說出來眾人也會為你求情的。瞧你長得多好看,可不要犯了糊塗呀。”吉祥在一旁若有所指的說道。
吉祥身邊的小丫頭接著吉祥的話,說道:“香冬姐姐,你頭上的髮簪真別緻。不過卻好似在哪裡見過呢。”
大家聽了,都往香冬的頭上看去。香冬挽著一個普通的祥雲髻,但那上面的碧玉玲瓏簪,碧玉通透,可不是一般的頭飾。
這時一個丫頭恍然大悟道:“那不是瑾玉姐姐的嗎,怎麼就給了香冬了呢?”
聽了這話,香冬身子一滯,不知作何反應。
魏如華身邊的瑾玉忙道:“這個簪子雖說和我那個一樣,可不是我那個。香冬,你這個是哪兒來的?”
香冬支支吾吾地道:“是。。。是。。。”顯然她想不出誰會送她這個。應該這就是瑾玉送她的。她知道這簪子比她自己的都好,很是稀罕,日日戴著。卻不想被人瞧出破綻,看出她和瑾玉有私。
張焉瞧著瑾玉,覺得她身上的事一定很多,得好好查查她。
隱衛進來,走到楚雲身邊,附在他耳邊說著什麼。楚雲眉頭皺著,露出好看的弧線。他轉而對香冬道:“香冬,你可知你害死了你的弟弟?”
香冬聽了這話,渾身驚顫,問道:“我弟弟怎麼了?”
“你弟弟被綁在一個木屋裡。他想逃走,可是被賊人抓回去,後來木屋失火。他被活活燒死了。”楚雲看著香冬,一字一字地說道。
香冬苦痛流涕,整個面容都扭曲了。等她終於反應過來,又在地上磕了兩個頭道:“是景姨娘指使我誣陷尤媽媽的。我本和尤媽媽無冤無仇,我怎會誣陷她?景姨娘因為恨四爺。所以想讓四爺失去身邊的人,故而讓奴婢這樣幹。”
張焉卻未預料到,那香冬和瑾玉是怎麼事兒呢?到底是魏如華還是景姨娘搞的事兒?這會卻不明朗了。
“都不要說了。這件事就過去吧,誰也不要提了。我也乏了,都散了吧。”劉氏說道,說完便起身。朝內室走去,留給大家一個老人蒼老的背影。
她是覺得累了,不想鳳府再起什麼風波了。可是。這種態度只會助長那些人的氣焰。張焉深深地問鳳府擔心。
但她沒說什麼,只好和楚兮默默地退了出來。他們出來後便出了二門,來到外院看守那兩個人的小屋。讓隱衛開啟門,張焉見到了裡面的情形。
兩個血肉模糊的身影,依然在互相攻擊著對方。他們躺在地上,手腳只能略微動彈。儘管毫無用處。可是他們依然慢慢抖動著雙腿,想要去踢對方。
張焉冷笑一聲,對二人道:“想不到你們昔日的兄弟,到了這會,竟然自相殘殺。當真可笑。”說完,她轉而對隱衛說:“將這二人的手腳砍了,送給慕容秋雨做大禮。”
慕容秋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