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裡還不逃必定有什麼原因。”你看,多冷靜,這群大臣要的竟然是這種皇帝。
可憐的皇帝心中流淌著寬麵條男兒淚,合著人人都覺得決勝千里之外那才是皇帝應該做的事情?朕……這個字眼自己越叫越熟練了……老子也想提著刀上去廝殺一回感受一下啊。得,現在自己只能坐在這個冰冷的椅子上,還不能換個姿勢,用比如翹起腳、比如蹲著、比如二郎腿,都不行,規矩規矩真他媽的討厭!他在心裡憤怒的罵了一句髒話,抬頭一看卻發現善保站在旁邊一動不動,頓時皺著眉頭指著他說道,“善保,你怎麼不去?”
“皇上,奴才去哪裡?”善保一臉詫異,顯然是完全沒有理會皇帝的意思。
“去打仗啊,你年紀輕輕的哪怕不走科舉也應該有軍功才是,難道你想在朕身邊做個侍衛一輩子?”皇帝笑道,對眼前的這個和自己……從心理年齡上說起來差不多的年輕人很有好感,自然希望他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你看日後外放啥的應該都不錯嘛。
“若是可以奴才希望伺候皇上一輩子,永遠當個侍衛也不錯,”善保臉色一變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那個樣子又讓皇帝覺得腦門子疼了一下,“善保善保,你好歹也是鈕祜祿氏的,雖然朕也沒說讓你要光宗耀祖啥的,但是在朕身邊做個侍衛遠不如外放去做個大臣要來的有前途吧,朕等著你一路順風順水的進軍機處!”這話從皇帝口裡出來是讚賞,但是聽在善保耳朵裡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他臉上瞬間慘白竟是膝行兩步磕起頭來,“皇上,並不是奴才恃寵而驕,而是奴才早就下了決心,一輩子跟著皇上,哪怕一輩子當個侍衛也是好的!外放什麼的奴才想都沒想過……奴才謝皇上恩德,只求皇上別嫌棄奴才才好。”
得,怎麼人人都喜歡往深裡頭想啊,皇帝揉揉太陽穴覺得和大臣說話真是萬分的困難,這到底是應該怎麼來解釋才能讓他知道我不是嫌棄你,而是希望你努力的意思呢?只是皇帝無論如何都佔據了一個重要的優勢,那就是身份,他可以衝著所有人大聲一喝,所以這次也不例外,他深吸一口氣指著善保說道,“善保!停止你的胡思亂想,朕是看你好才格外看重你,別現在嫌棄到底去哪裡,若外放沒空缺,你也就只能呆在朕邊上,到時候小心你看膩歪了朕。”他認真了也沒兩分鐘忍不住開起玩笑,果然吹鬍子瞪眼這種事情並不適合現在的他,在做這種表情的時候他感覺到了打從心底裡的不適應。
“奴才怎麼會膩歪皇上,皇上不要嫌棄奴才愚笨才好,”善保最終撐不住笑了,他剛想再說什麼,卻看到皇帝揮揮手正色說道,“但是軍功還是要立的,救駕是一回事兒,軍功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去吧去吧,朕這兒安全著呢,可沒第二個五阿哥。”善保啊,看在你我差不多年紀的份上,老子就只能指望你代替我去看看那打仗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看著善保走出去,皇帝癱在寬大的龍椅上伸胳膊伸腿看著帳篷的頂部,所謂的皇帝不過就是一個蹲在籠子裡的金絲雀罷了,無論到哪裡都有個籠子罩著自己,現在不也是這樣?只是不知道宮裡到底怎麼樣了。
在千里之外的宮裡,總算在五阿哥圈禁之後傳來了一件喜事兒,慶嬪有孕了,這是大喜事兒啊,皇后想到,自從那次皇上大病一場之後他在男女之事上就單薄了許多,就在皇后擔心這該怎麼辦的時候,慶嬪有孕一下子讓她心裡那一塊巨大的石頭落了地,頓時高興起來,因為皇帝沒有回來也不好大肆慶祝,只讓人吩咐著多賞了點好東西,只是一家歡喜一家愁,慶嬪懷孕生生讓令妃娘娘氣的不輕。
明明慶嬪和自己一起去的木蘭圍場怎麼皇帝偏偏就讓慶嬪侍寢了呢?這慶嬪……好吧,這事兒都只能怪在五阿哥身上,若不是他倒騰出了這一出情深意重的戲碼,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