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走幾步,拜倒在殷雪霏面前,恭聲道:「弟子文清雅,拜見宮主!�」�他依舊是以文清雅之名,以女裝來到此地,拜望了駐紮在此的師叔師伯們,只說奉師父之命,前來此地學習簫藝。
同門女修都認識他,於是讓他自行入橋,去拜見宮主。
在多次大戰之後,殷雪霏率本門女修掃除了許多羅家的堡壘,連同破冰盟也受到了慘痛打擊,冰蟾宮的聲威大震,無人能望其項背。
但本門女修也損傷不少,因此只得率隊回來休養,以備日後決戰。
這二十四橋不但有攻敵困敵之效,也對療傷大有好處。冰蟾宮主每天坐鎮橋心,以大法力催動法寶力量湧出,方圓數十里內,每一名女修都受到法力影響,傷勢以極快的速度恢復,修為也大有增進。
除了早晚各有一次的療傷時間外,冰蟾宮主還抽空教導本門女弟子簫藝,以期望在她們之中,出現能夠發揮法寶威力之人。
伊山近也在她的期望之列,見這女孩一襲素白衣裙,一量景拜倒在地,殷雪霏微笑喚道:「起來吧,不必多禮,」
伊山近並不想給仇人下拜,在磕了一個頭後便站了起來,心中頗感屈辱。
殷雪霏喚他到了身邊,讓他抬起頭來,看著他潔白俊美小臉,只覺這女孩美-麗可愛,依稀彷佛與自己相貌相似,不由得越看越愛,伸出溫軟玉手,拂摸著伊山近頭上髮髻,柔聲笑道:「小雅,你這些天陪著師父,學到了什麼?�」�她的手溫暖柔軟,吐息之問,一股醉人幽香飄蕩過來,讓伊山近心神搖盪,心中又是憤恨,又是喜歡,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她靠去。
他強自收斂心神,恭聲回答宮主的詢問,時而狠咬自己舌尖,讓自己不至於落入她的溫柔陷阱中,忘記了當年的大仇。
冰蟾宮主欣賞著白衣女孩的清麗容顏,越看越覺得像自己從前的小妹,不由暗自嘆息。
那本是她的同胞親妹,最受她的寵愛,可惜身無仙基,所以無法修仙,在她離家拜入冰蟾宮後就很少見到,最後還是如其它凡人一樣,壽命終了而逝。
本來已經是數百年前的塵緣,現在看到這可愛白衣女孩,突然又想起來,觸動她心中最柔軟的那一部分,不由得伸出纖纖素手,將伊山近攬在身邊,柔聲道:「好孩子,學了這麼多,可難為你了。既然你這樣勤奮好學,以後就跟著我,好好學習本門秘傳的簫藝吧!�」�她的身體依舊是那樣溫軟,隔著絲衣羅裙仍能感覺到肌膚的滑嫩,一如當年強Jian他之時。
伊山近心中如烈火焚燒,努力保持臉上的平靜,將身體依偎在她修長美體上,嗅著她身上醉人的幽香,看著近在眼前的高聳美|乳,依然在微微顫動,不由心中一陣模糊,伸出手來,就要去摸那對久違的美妙玉|乳,品嚐這美妙滋味,是否還像從前那樣手感極好,令人難忘。
他的手伸到一半,突然有些清醒,狠咬舌尖,直到咬出血來,才平抑心神,恭聲道:「啟稟宮主,我此來忘記帶了玉簫,能否請宮主賜下一枝?�」�殷雪霏莞爾微笑,拿了自己常用的玉簫放到他伸出的手中,輕捏他的小鼻子,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年紀不大,忘性倒不小!�」�聲音親暱,帶著點點笑意,伊山近抬起頭,看著她迷人的笑靨,不由看得呆了。
冰蟾宮主倒也不以為意,以她的絕色美貌,即使是女孩也會著迷,眼前少女修為不堅,被迷住也很正常,看伊山近對自己痴迷依戀,反而有些欣喜,拉著他的手,開始手把手地教授簫藝。
她的纖手嫩滑如玉,比當年強Jian他時更為細膩,讓伊山近震驚失措,不敢相信世上有這樣迷人的玉手。
「是因為強Jian了我,吸收我的處男元陽,才會把面板養這麼好嗎?可恨,不知道這百年裡,她又姦殺多少處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