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頭上長犄角啦?”
丁雪嬌瞪了我一眼說:“進來,我有話問你。”
財務室裡,她和媛媛對我輪番轟炸:
“你在家是不是經常穿小鞋?”
“她是不是經常修理你?”
“你一個大男人就這點出息,怎麼那麼怕老婆?”
“她是不是經常虐待你?要不要我打電話給杜暉?”
。。。。。。
什麼跟什麼啊?虐待這個詞都用出來了,這兩個人八成是瘋了!正想問個究竟,手機卻突然響起來了,“什麼,送傢俱?好,好,馬上過來。”
等我和齊姐趕到時,送傢俱的車已經停在了門口,老闆親自押車,迎上來說:“一車沒裝下,剩下的後天送過來。”
吆喝著卸貨,有老闆看著,這些工人真聽話,小心翼翼的把傢俱搬到指定的位置,特別是那張水床,上樓梯的時候很費了一番工夫,我也趕緊過去幫忙,不小心蹭了一下,耳朵竟然給劃了個口子。
“痛嗎?”齊姐邊用面巾紙擦血,邊心疼地問。
“沒事。”我搖搖頭說。
等我在送貨單上籤完字後,老闆留下兩個師傅組裝,自己帶著工人先走了。
傢俱組裝起來很費工夫,整整耗費了半天時間,中途我還特意買了飯招待他們。等師傅走後,我和齊姐又將這些傢俱擦拭乾淨。
累死我們了,我和齊姐仰面倒在水床上。“嗯,這床感覺不錯!”齊姐看著我說。
“那當然,小2萬塊呢!說可以調溫度,我現在就試試。”
的確很爽,聽說在這上面那個,很舒服。。。。。。半天沒見我動靜,齊姐好奇地睜開眼想看個究竟,和我那色迷迷的眼神一碰觸,趕緊用手護住自己的胸部說:“你。。。。。。不會想那個吧?”
我點點頭。
齊姐起身想逃,就在她一晃身的工夫,她的唇已經被我狠狠含在口中,我狠命地吮吸,近乎要汲幹她體內的氧氣,齊姐正欲反抗,沒想到胸前一涼,我的雙手點住了她那兩個要害,瞬間癱軟在我懷中,只得無力地任由我索取。
我一直肆虐在齊姐的唇上,由最初的暴風驟雨漸漸轉化為綿長的親吻,口舌相觸,煽情地纏繞著,直到彼此的身體開始發熱。
“我是不是欠了你什麼呀?我仔細想了想,就算上輩子欠的我這輩子也還了啊。”終於得到喘息的機會,齊姐別過頭去,幽怨地說。
我冷笑了兩聲:“嘿嘿,你上輩子就是我的奴隸,即使你再努力也永遠還不完的!。”
“是嗎?”她用靈活的手指伸進我的底褲,包羅住我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帶著蠱惑的笑:“把我轉到上面去。”
“好,聽你的。”我咬著牙關應承著。
她俯身看著我:“小女子翻身得解放,要好好做回主人。”
就這樣瘋狂地釋放彼此的激情,極致爆發後,齊姐的臉上全是汗水,還有種充滿愉悅的豔麗。
好累,差點睡著了。
“老公,快點起來吧,公司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吶。”
“我沒力氣了,人都快癱了。”
“活該!”齊姐邊穿衣邊說:“都是你,說什麼讓我來看傢俱,沒想到最後卻看到床上去了。大白天在家幹這個,真是墮落!”
“哪點算墮落,夫妻間*也算墮落?”
“好,好,不墮落,快點起來,乖,聽話。”
我暈,把我當小孩子啦。
路上看見有家藥店,齊姐連忙搖手說:“停車,我去給你買藥。”知道阻止也沒有用,只好隨她去。
回到辦公室,齊姐拿出藥膏說:“老公,我給你上藥。”
一手牽著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