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此刻彷彿也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對南宮春和府醫道:“不知妾身中的毒可有解藥?”
府醫看向南宮春,又看向女子,搖搖頭。女子聞言緊咬下唇,兩顆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隨後朝南宮春點點頭:“如此都是命,還請王爺帶著府醫離開,給妾身留個體面。”
南宮春揮手:“都下去,沒有本王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說完,盯著女子的臉:“你待如何?”
女子苦笑:“如果確妾身沒有猜錯的話,妾身中的應該是魅毒,為了體面妾身只能以死謝罪,方能保住自身清白,還請王爺速速離開。”
南宮春盯著女子的臉,彷彿在判斷女子話中的真假,卻只見女子滿眼決絕。
女子見南宮春並未離開,跌跌撞撞從床上走下,來到梳妝檯前,開始翻找,片刻找到一把剪刀,想也不想,用力的朝自己的胸口扎去。
南宮春見女子出手狠辣決絕,彷彿抱著必死之意,抓起桌上的點心,朝女子抓剪刀手扔了過去。但還是晚了,剪刀刺偏,已經擦過女子的肩頭,一絲血跡順著女子的胳膊流下。
女子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朝後倒去,南宮春一個飛身接住女子抱在懷裡,看向懷中的女子,此刻滿臉淚痕。
女子也無力掙扎,閉著眼,只是喃喃道:“妾身只是想一死保住清白,還請王爺成全。”
南宮春將女子打橫抱起,放到床上,俯身盯著女子的臉道:“你本就是老五送給我的妾室,你為何不求本王替你解毒?”
女子睜開雙眼,搖搖頭:“妾身知道王爺收留妾身,只是為了兄弟情義,不忍拂了玉王爺的面子,妾身怎敢厚顏無恥的祈求王爺臨幸,魚水之歡乃兩情相悅之事。
如妾身求王爺替妾身解毒,是對王爺的侮辱,也是對臣妾的羞辱,妾身之王爺心中只有墨側妃,所以妾身不願王爺為難,只能以死明志,以求清白。”
南宮春聽了女子的話,心下都有震動,竟有如此烈性的女子,此刻女子面如桃花。雙眸含淚,肩上的點點血珠灑落在白色的裡衣之上,更有一絲驚心動魄的美。
南宮春彷彿被蠱惑了一般,緩緩靠近女子:“乖!你要記住本王也是你的夫君。”
說罷,南宮春低頭吻住了女子的唇,女子睜大雙眼,伸手去推南宮春,卻被南宮春抓住,片刻,南宮春放開女子的手,俯下身在女子的耳邊道:“你乖一些,本王會救你!你本就是本王的女人。”
然後伸手扯下女子的腰帶,剝去裡衣,只見女子胸前一抹桃花,已經變為深紅色,鮮豔無比,再不解毒,必死無疑,身下的女子不知是冷的,還是毒發導致,在南宮春身下瑟瑟發抖。
南宮春起身,伸手脫掉自己的衣袍,俯身而下,身下的女子聽了南宮春的話,淚流的更加洶湧,南宮春抬手撫向女子的臉頰,聲音暗啞:“乖!抱緊本王!”
不知是被南宮春的聲音蠱惑,還是身下的女子,已經被媚毒控制,女子的身體開始顫慄,南宮春感受到身下女子的變化,俯身吻向女子的脖頸,女子抬手抱住南宮春的脖子,這是一個邀請的姿勢,床幔放下,一室春光無限。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春起身穿好衣服。床上的女子早已經累到昏了過去,面色早已恢復正常,胸前的那抹桃花已經消失不見。只是右肩處的傷口,還隱隱有血跡滲出。
南宮春拉過錦被,只見身下床單上點點血跡,如朵朵紅梅綻放,南宮春抬手用錦被蓋住女子的身體,開啟門,對門口跪著的兩名丫鬟道:“好生伺候,夫人肩上的傷,找名女醫過來上藥,等夫人醒了告訴她,本王晚些時候再來看她。”
兩名丫鬟聽到南宮春對小姐的稱呼變為夫人,心下大喜,連忙又是碰碰磕頭:“多謝王爺救我們小姐,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