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惡名,她可就不止看一眼那麼簡單了,至少上手摸兩把才對的起輕薄二字啊!
墨流雲瞪著大眼睛,看向南宮離:“你也說了受傷昏昏沉沉的,也許她是為了救你,不得已而為之呢?!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又吃不了虧!怕什麼?”
南宮離表情委委屈屈:“我可是發過誓,從一而終,要為將來的娘子守身如玉的,現在自己已經被玷汙了……唔”
南宮離話未說完,墨流雲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他的嘴,不然不知道這張嘴還能說出什麼雷人的話來!
墨流雲一咬牙:“登徒女輕薄你的事先放一邊,咱們先說說你解毒的事!”然後放開手:“你是選擇要那兩味藥材?還是等半年後我給你煉解藥!”
南宮離想了想:“那還是等半年吧,三年也等了,不在乎這六個月!”然後看了墨流雲一眼,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了一句:“總不能讓我那登徒子娘子沒了性福,守活寡不是?!”
墨流雲驚呆了,忙道:“什麼叫登徒子娘子?什麼性福,是影響子嗣,又不是影響房事!”
南宮離:“輕薄了我,難道就不用負責的嗎?想我堂堂七尺男兒,被一登徒女輕薄,我也只能讓她娶了我,不然我已經變得不清白了,都不能給未來娘子守身如玉了,還有誰家好姑娘肯嫁給我?!”
墨流雲:你這是毒素轉移到嘴上了嗎?可真夠歹毒的!
南宮離:小樣兒,都對我動手動腳了,還不想負責?難道還想染指其他歪瓜裂棗?
墨流雲:“我覺得吧,有時候事急從權,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更何況是一個登徒女,是吧?”
南宮離斜了墨流雲一眼:“那墨公子的意思,如果是你被人扒了衣服,失了清白,也無所謂?!”
墨流雲下意識回答:“你和我那怎麼能一樣?”
南宮離:“哦,你我同為男子,如何不一樣?!”
墨流雲:這傢伙簡直和狐狸精一個德行,牙尖嘴利,能言善辯,在現代她就不是對手,這種棋逢對手,似曾相識的感覺騙不了人,只能轉移話題。
墨流雲又看了一眼南宮離,只見那傢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墨流雲道:“那個你的清白先放一邊,我們不如先來談談你腿的治療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