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我卻再也不會輕易‘說謊’了,只因為,我早已度過了那個極度追求虛榮的年齡段。尤其是自從與小綠徹底決裂以後……”
這年開始的幾年裡,二姐與她的閨蜜暖暖之間有著一種獨特且深厚的交流方式。每當她們開始聊天時,那種熱烈的氛圍簡直如同火山噴發一般,勢不可擋。常常一聊就是一整夜,彷彿不等到東方泛起魚肚白,這場心靈的對話就不會結束。然而,隨著時光的悄然流逝,這樣通宵達旦暢所欲言的場景變得愈發罕見起來。這並非是因為兩人之間的關係逐漸疏遠,亦非是多年來該說的話都已說完。實際上,她們依然親密無間,彼此心底的那份牽掛從未改變。只是歲月在悄無聲息間帶來了許多變化。曾經那些讓她們憤憤不平、義憤填膺的世事,如今看來似乎多了一份理解與包容;曾經困擾於心、百思不得其解的男女情感問題,經過生活的磨礪與沉澱,也漸漸有了答案。於是乎,能夠激起強烈情緒波動、引發徹夜長談的話題似乎越來越少。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微不足道卻又無法忽視的小因素—年齡漸長。身體不再如年輕時那般充滿活力,精力也難以像從前那樣充沛持久。即便內心仍渴望著能像往昔一樣盡情傾訴,但生理上的疲憊卻時常提醒著她們要適可而止。儘管如此,那個時候的二姐堅信,無論時光如何流轉,她們之間的情誼永遠堅如磐石,歷久彌新。
繼續:這時候某人每天的電話在這個點又準時響起。二姐很開心的告訴他:啊,我居然聯絡到我的小學同學了,先不和你聊了,我先和同學聊天了。
某人聽著難得的二姐愉悅的聲音,也很愉快的掛了電話。
自那天之後,二姐經常和溫語在qq上聊天,基本是下午的時候。因為他們們所處地域的的時差問題。這個時間,剛好都是白天裡交叉到的時間。
二姐與溫語的初次相見,恰好在五月那個陽光明媚、微風輕拂的時節。具體來說,是在浪漫的 5 月 20 日這天。當她們在網上交流至第二個月時,二姐便已與溫語開始談論起婚姻大事來了。或許,正如人們常說的那樣,在對的時間裡遇到了那個對的人。
然而,隨著歲月的流逝,在接下來的數年時光中,二姐卻越來越難以確定自己當初是否真的遇到了那個正確的人。要說正確的人的話,如果單從感情層面來看,或許還算得上是的。但若是從“角色”的角度出發去思考,那就很難說了。至少在後來,二姐漸漸察覺到事實並非如此。而且,這種對於“角色”正確性的判斷,似乎需要耗費她整整一生的光陰才能得以證實。畢竟,這個“角色”具有其獨特的複雜性和特殊之處。
就在這一年,二姐撥通了與父親之間的第三個電話:“爸,我找到男朋友啦。”隨後,她向父親報出了這個男孩子的姓名。只聽電話那頭傳來父親驚訝的聲音:“啊!我認識他父母呢,好像就是你那誰誰誰家的孩子呀。”過了幾天,大姐也打來了電話,一接通便是一陣驚呼:“啊哈,你可別一不小心整出個近親結婚啊!”父親再一個電話時,和二姐確定,當初是認錯了。
而二姐是基於父親的第三個電話,和溫語“放心”地談起了戀愛,而且談婚論嫁。
二姐的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感。她渴望成為爹孃的驕傲,這種渴望在長達十年的兒時就深深紮根在她的心中。在那漫長的十年裡,她被一票家人期望,卻又不斷地受到否定和質疑。她努力地迎合著家人的期待,試圖證明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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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讓家人滿意的物件,她感到無比的欣慰和自豪。她覺得自己終於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得到了家人的贊同。這種認同感讓她的內心充滿了喜悅和滿足。
同時,二姐也有著討好型的人格。她希望家人高興,只要他們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