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一旦經歷了分手,那麼基本上就不存在複合的可能性。除非,兩人複合後最終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唯有如此,才有資格向他人娓娓道來:“我和我的初戀情人,歷經風雨,最終修成正果,攜手走進了婚姻的圍城。她對於我來說,是那份深藏心底、永生難忘的刻骨銘心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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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心理煩躁:千萬不要再給我們講述那些庸俗至極、毫無新意,甚至已經爛大街到非得歸類於“普羅大眾的無奈之舉”的老套情節啦!
繼續:當局面失控,如同股市中的大盤全面崩盤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之時,二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般開始撒起潑來,擺出一副不管不顧的架勢,大有那種破罐子破摔的勁頭兒。
結果,二姐被這“門第”甩了一巴掌!然而,二姐似乎對此早有預料,她說自己其實就是想要挨這一巴掌的。二姐回憶道,在這一記耳光之前,她從小到大,作為一名女性,除了在那個“不幸”的、允許老師體罰學生的年代曾遭受過老師的責打之外,幾乎沒有人膽敢向她揚起手掌。相反地,在她剛剛踏出校園大門的那最初幾年時光裡,反而是她常常毫不留情地甩給別人巴掌。
不過,對於這個“門第”此刻給予她的這記巴掌,二姐表示,並不能將其簡單地與尊嚴劃上等號。畢竟,首要條件是,這個動手打人的傢伙得是個在眾人面前尚有尊嚴可言之人。但實際上,真正重要的並非這一巴掌本身,二姐強調,關鍵在於隱藏在這巴掌背後的那段故事。或許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從那以後,二姐居然對待男人多了一份“理解”,寬容和同情。
因為從這個人身上,二姐第一次“得知”了“男人”的脆弱。
那一晚的酒局,以及那突如其來的巴掌。從陳悅那離開是凌晨四點。二姐坦言,這件事的確令她感到無比鬱悶。此時此刻,二姐又一次坐上了計程車,開始漫無目的地在濟州街頭遊蕩……
這是二姐曾經一直到 2017 年七月份在傷心時所慣用的一種行為模式。就如,每當二姐陷入極度悲傷的情緒之中,她總想著去坐旋轉木馬,並且希望能夠無限迴圈地坐下去,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她那顆破碎的心得到一絲慰藉和安寧。
然而,僅僅如此並不能滿足二姐內心對於情感寄託的渴望。在這個脆弱的時刻,她迫切地想要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一個能傾聽她心聲、給予她溫暖擁抱的人。於是乎,二姐毫不猶豫地撥通了張磊的電話,將他從繁忙的生活中召喚了出來。
很快,一輛計程車停在了他們面前。二姐迅速拉開車門,鑽進車內,並對司機說道:“師傅,麻煩您送我們去…”緊接著,又美其名曰:“這位是我的好弟弟”
時光荏苒,許多年後,當二姐再次回憶起那段過往歲月時,心中不禁湧起無盡的感慨。她怎麼也想不到,那些年的自己竟然會用那麼多“極端”的方式來試圖壓制內心深處不斷蔓延的抑鬱情緒。這些所謂的方法根本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釋放,反而更像是飲鴆止渴般的自我傷害。
更別說 2014 年底開始,一直到隨後的 2016 年之前那段時間裡,她在濟州這座城市過得異常艱難困苦。多年的的她猶如一隻孤獨的幽靈,終日遊蕩在濟州城的上空,無處可依、無家可歸。無論是寒冷刺骨的冬日,還是酷熱難耐的盛夏;無論是飢腸轆轆的時刻,還是疲憊不堪的夜晚;亦或是居無定所的日子,她始終都處於一種極度不安和迷茫的狀態之中。
“穿不暖,吃不飽,住不好。”這並非取決於金錢的多少,
而是源自於她那顆始終無法安定下來的心。正是因為內心的彷徨與焦慮,使得二姐無論身處何種環境,都無法感受到真正的幸福與滿足。
:()生而為人,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