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話,傻乎乎地跳出來和敵人面對面地決鬥。
因為,他始終堅信:戰鬥的目的是消滅敵人,儲存自己。面對兇殘的悍匪,沒有什麼江湖道義可講,能夠偷襲就先偷襲,消滅敵人儲存自已才是王道。
何胖子這邊正用力柱著鐵棍,想拼命地掙扎著站起來,“吳麻子”他們已到十丈開外之處,
“……嘎!嘎!……跑不動了?”
“吳麻子”見此,心中大喜,大笑幾聲,隨之又無比囂張地喊道:
“弟兄們,此人打死了我們數位兄弟,你們先過去,把他包圍起來,慢慢地玩死他,為兄弟們報仇雪恨!”
“nǎinǎi的,把他抓住,千刀萬刮!”
“點天燈!為兄弟們報仇!”
“……”
其它四名山匪也跟著大聲嚷嚷,吆五喝六地一個個目露兇光,高舉著手上的刀槍,追殺上去。此刻,在他們的眼中,這個害得他們追上了大半天的何成,此時已是個死人——
衝上去,把這個胖子的大腦袋給砍下來,帶回到山寨,就會換來一大筆大當家獎賞的白花花的銀兩!如果有了這些銀子,明天他們就可以挺直腰桿,走進白馬墟上的那幾間賭場,和那些對手們殺它個天昏地暗。
或者也可以逛蕩一下窯子,只要手裡有了這個白花花的東西,那些窯子裡面濃裝豔抹、朱顏粉面的姑娘們,就會眼放亮光,一改原來冰冰冷冷的面孔,和顏悅sè地跑出來,對他們大獻殷勤,然後笑容可掬地把他們拉進房間,寬衣解帶,玉體橫陳……
想及此處,他們不由心頭一陣火熱,剎時,臉上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嘴巴中的分泌物也一時猛增,一掃追逐半天以來所有的種種疲憊和不適。
………【第七章:怪異飛鏢】………
頓時,山匪們jīng神大振,腳上有力了許多,呼啦啦地像一幫惡狼一樣地疾速跑動起來!
而此時的何成雖然心急如火,無奈兩支腳不聽使喚,渾身癱軟,提不上一絲力氣,只能束手待斃。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混和著山匪們急促的腳步聲,“啪!啪!”,兩聲弓弦輕輕地響動,就象是兩顆松果掉落在地,並沒有引起他們當中的任何一個人的注意。
剎時,“嗖,嗖”,兩隻黑sè長箭如同奪命幽靈一般,浮光掠影,破風襲來!
驀地,“噗嗤!噗嗤!”,兩把尖銳鐵器入肉的沉悶聲響起來。
隨即,“哎喲!哎喲!”兩聲絕望地慘叫。
二名跑在最後面的持槍山匪一個捂著脖子、一個捂著胸口,鮮血四處飛濺,嚎嚎地叫著。
原來緊握的鐵槍也不由自主地慢慢地從手中滑落,“唧啷!唧啷!”掉在地上。
片刻,“噗咚!噗咚!”地兩聲,兩名之前還在活蹦亂跳的山匪已是栽倒在地上,四肢不斷地抽搐著。
一看,兩隻黑黝黝的二尺長箭赫然插在了他們的身上,一個被shè穿了脖子,箭頭從頸後透過;一個的胸口被shè了個對穿,箭尖從背後冒出,眼見活不成了。
柳義當機立斷,在山匪們以為即將得手,在心理上最放鬆的時刻,竟然以雷霆萬鈞的手法,和孟三立不失時機地從旁邊暗處shè出兩箭,斃敵兩人,讓場中的形勢瞬間發生逆轉。
“是誰?”
“吳麻子”發現情形不妙之時,已是失去兩名手下,不由驚駭萬分,匆忙之間停下腳步,右手持刀護在身前,面向柳義兩人藏身之處,大聲叫喊起來。
他兩邊突出的顴骨上還明顯地掛著幾滴兩名持槍山匪飛濺出來的鮮血,在夕陽照耀下紅光不停閃動,雙眸閃爍兇光,整個人逾發顯得猙獰。
柳義眼見偷襲的預期目標已經完成,敵人有了防備,再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