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互相攻伐,最後剩下的一個無比強大……”
六詔,其中一部叫做南詔,南詔後來一統六詔,在大唐和吐蕃之間來回借勢。大唐數次攻打,死傷慘重。
“兄長,契丹弱小,哪裡敢和大唐齜牙?”李敬業無法理解這個。
“你看契丹弱小,那你來告訴某,高句麗以前可弱小?”
李敬業只覺得腦海裡轟隆一聲,歡喜的道:“是了,這是……時移世易!”
小子!
鐵憨憨也開竅了。
賈平安很是欣慰。
李敬業看著地圖,“今日契丹的弱小,是因為大唐的強大。若是大唐弱小,反過來就給了契丹崛起的機會。”
他起身拱手,感激的道:“這是宰相之學,兄長不以某愚鈍而教授,更是不藏私,某定然不負兄長的厚望。”
這貨若非是自負過了頭,也不會被李勣冷遇多年,等李勣一去,他就成了撒歡的野馬,最終死於自負。
賈平安淡淡的道:“某原先在華州時,得遇異人傳授,這些只是一隅,明白嗎?”
他的一身學識必須要找個說法。
原身在華州是無人靠近的臭狗屎,走到哪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這也為他尋找藉口提供了機會。
李敬業瞠目結舌,“還有別的?”
他無法想象一個人怎麼會那麼多學識。
可後世的教育方式就是這樣啊!
那是個資訊、學識爆炸的時代,加上賈師傅的各等閱歷,若是全數弄出來,李敬業會瘋。
“對了,某這裡有個事。”賈平安決定考驗一下這個小老弟,“殺人可敢?”
李敬業此刻心中全是欽佩,“怎麼不敢?兄長只管說,某回頭就取了他的人頭來。”
這貨真是莽啊!
“此事回頭再說。”賈平安需要調查王琦那幾個心腹的作息時間,尋找到合適的動手良機。
李敬業稍後回家。
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十餘男子,這些人拱手笑道:“見過小郎君。”
這些人都是隨從,但他們的主人卻大名鼎鼎。
書房裡,桌子上攤開了地圖。
李勣指著北面說道:“車鼻可汗在這一帶遊弋,麾下部族四散,這是不給我軍一舉擊潰的機會。今日朝中說了,務必要擊潰車鼻可汗,穩定北疆。”
他抬頭,目光溫潤的看著眾人,“諸位怎麼看?”
一根粗大的手指頭點在了車鼻可汗活動的地方,闊口大耳的梁建方說道:“車鼻可汗那個賤狗奴想四處遊走,打的什麼主意?狗孃養的,老夫覺著他是想讓咱們覺著他就是一條野狗,四處亂跑的野狗,咱們去打了不划算,弄不好還會有損失。賤人!”
他抬頭看著對面肌膚黝黑的蘇定方,冷笑道:“老蘇,你如何看?”
蘇定方看了他一眼,“你也就這點眼光,難怪先帝不肯重用你!”
“草泥馬!”梁建方一下就炸了,撲過來廝打。
李勣恍如未見,指著地圖說道:“老程如何看?”
一直沒說話的程知節淡淡的道:“老夫以為,要謹慎。”
李勣只是微笑。
砰砰砰砰砰砰!
邊上的梁建方和蘇定方打完了,二人的臉上多了青紫,梁建方指著地圖說道:“老蘇你打架不是某的對手,紙上談兵也不如,來,說說。”
蘇定方當年跟隨李勣攻伐東突厥,戰功赫赫,可最後卻不知道為何,二十多年不得升職,至今依舊是中郎將。
而梁建方卻是左武衛大將軍,級別高他大一大截,在場的也是如此。但沒有人輕視蘇定方,反而有事都喜歡把他叫上。
李勣和程知節早就習慣